“十年……”沉重的，水清寒给出了同“昔亡”给与吴钩的差不多的答复。虽然此刻的他很想找一些其他的东西搪塞一下李明德，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想侮辱生命的缘故吧，那些搪塞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以使用力量么？”仿佛意料之中一般，对于水清寒口中的数字，李明德似乎并没有多么惊讶，直接的，他继续冷冷的继续问道。

“可以，但却不能想今晚般使用，毕竟，今晚一役，他几乎是在拿自己的命去换力量。作为名道兄的儿子，他的天赋确实惊人，但‘天人之境’，也确实不应该是当下的他所应该染指的境界，毕竟，以我们这种非天生‘异者’的肉身去染指接近神的力量是必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啊……”带着些遗憾的语气，仿佛被突然掉落的烟灰砸醒一般的水清寒略显无奈的苦笑着回答道，而在李明德办公室的干净得近乎纤尘不染的地板上，刚才自水清寒的香烟上掉落的烟灰正在莫名的慢慢崩溃着。

“……”对于水清寒的解释，李明德并没有太多的反应，除了空洞的望着自己办公室内的几乎看了无数次的天花板外，此刻正瘫坐在椅子上的李明德似乎并没有更多能够做的事情。

“许琼……咱俩的债，从今天起就又多了一笔！”望着从未有过如此悲伤反应的此刻仿佛陷在座椅之中的李明德，狠狠将手中的烟蒂握在手中的水清岸不禁暗暗地对自己命令道，而此刻，某种似乎已经被遗忘了许久的悔恨似乎正在他的心中再次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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