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要死了呢,我说你昨天晚上发什么疯,看到我跑什么呀,我拉住你,你还使劲揣我,差点没把我手给揣骨折了。后来更不像话,居然对着墙撒尿,又当着晓玉的面脱裤子跟一条长凳滚到一块去了,看你那意思,再不拦着你,你是准备用你那把短枪把长椅戳几个窟窿吧,幸亏黑杰克给你一手刀把你拍晕,我们抗着你回来的,不然还不知道你得捅多大篓子呢。”胖子反驳中声道。
钟声看了麦晓玉一眼,老脸一红,道:“我……,我……”,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别你你了,看你挺沉稳的一人,昨天晚上怎么回事?”麦晓玉递给钟声一杯白水问道。
钟声从麦晓玉手中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口,把昨晚见到的事情讲了一遍。特别是说到最后麦晓玉光着身体那段时,明显底气不足,组织了了好半会语言才说出来。麦晓玉听完,不自在的红着脸紧了紧外套道:“看你像个好人,怎么满脑子龌龊想法。昨天我们都好好的,谁也没看见你说的那些东西。不信你问他们。”麦晓玉朝胖子和黑杰克努努嘴。胖子和黑杰克都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看见。
“不是,不是,我说的那些真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完,钟声又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昨晚看到的情形,那景象实在是太真实了,现在想起来,连麦晓玉左半边屁股上那颗痔都历历在目。
“难道你中邪了?”胖子睁着大眼吃惊的问道。
“奥克兰博物馆可从来没有听说闹过鬼,怎么这么巧你一进去就闹鬼?”麦晓玉低头沉思了一会跟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快,看看你的玉钥匙还在不在?有可能是鬼帮人对你下降头。”
钟声这才想起来玉钥匙的事,赶紧摸了摸皮带,发现钥匙并没有丢,松了口气道:“钥匙没丢。不过如果是鬼帮的人想抢钥匙,直接来抢就行了,需要这么麻烦搞什么降头吗?还有,我最近除了和你们在一起,也没见过什么陌生人;另外,如果要是鬼帮的人,不可能只对付我一个人,你们也应该受影响才对啊!”
2012-1-5 16:42:00
第二更来了,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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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集体陷入了沉思,根据钟声的分析,昨晚发生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逻辑性。
钟声想了会没摸不着头绪,抬头道:“算了,大家别想了,可能是我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吧,玉螺丝偷出来了吗?黑杰克你在墙上熔了个洞,今天不会有人发现吧?”说完看着黑杰克。
黑杰克听钟声问螺丝的事情,蹲下身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子,从里边取出一枚精致的玉螺丝递给钟声,“你看,非常顺利,我把洞打好后,用工具把它吸出来,再把假的换进去,再用特殊设备把里外两个洞口封上,肉眼不仔细看,和原来墙面一模一样,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怀疑。(黑杰克中文凑合,但经常倒装,为了方便大家阅读,以上为通顺翻译。)
钟声实在是佩服这黑哥们的想象力,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工具,还能把内侧的墙给补上。经过昨晚一折腾,钟声脑袋一团浆糊,也不愿再多想。问麦晓玉:“什么时候动身去找宝盒?”
麦晓玉面露苦色道:“本来是等我另外两个伙伴从医院出来后一起去普科布原始森林的,但计划有变。我那两个同伴一个叫托德,一个叫希斯特,今天刚接到他们电话,希斯特被确认感染了变异禽流感病毒,正在接受治疗,时间不会短。托德初步诊断没病,不过还需要隔离五天观察后才能出院。”
“必须要等你那两个同伴吗?就我们四个人去不行吗?”钟声疑惑的问。
“不行,至少要等托德出来才能行动。”
“那托德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一定要等他。”钟声烦躁的问。
“托德是一位灵异问题研究专家,对多种文化的鬼神观和各类术有深刻研究,包括中国的道术和东南亚的降头术,曾供职于美国51区。”
麦晓玉顿了顿继续道:“必须要他同行有两个目的,一是此行我们将进入的普科布原始森林,在毛利人的传说中有魔鬼出没,是活人禁地,当然这只是传说,托德是我在美国的好友,希望和我们同行收集一些信息做学术研究;另外,鬼帮势大,可能会发现我们的行动,如果我们遇到鬼帮的邪术阻挠,他的知识也许能帮上忙。”
钟声一听这个,毫毛不自觉的就立了起来,心说我在中国活了几十年鬼毛都没看见,怎么新西兰哪儿哪儿都是鬼啊,经过昨晚一折腾,钟声对鬼神之说更加信服,心里直发毛,但脑中很快浮现师父被抓走的场景和信中的嘱托,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占据他的内心。他站起来挠挠头问:“那等托德的这几天我们干嘛?”
麦晓玉淡淡一笑答道:“这几天你和牛倒山好好休息,我需要去找一个人。我的同伴希斯特从小在普科布森林旁的小镇长大,曾多次进入普科布原始森林,本来这次进入森林他是我们最好的向导,但他感染了禽流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不能等他了,但他给我推荐了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