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2-03 23:4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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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段~
待到阿海心情舒畅了之后,我上了一支烟给阿海。
阿海吧嗒了两口,长长的吐出了一条烟柱,长久的压抑也随烟而逝。看了看操场上活动的人群,感叹道:“唉,有些事我也明白,我就是天天的哭,天天的郁闷。对外面的家人也没有帮助。而且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情况。可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啊。我也想跟他们一样的苦中作乐,可是我乐不起来啊。”阿海其实心里也明白,阿磊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劝他。
我看了看阿海,苦笑了一下,说:“是啊,坐了牢谁都不好受,你不好受那是不错,可家里的人们比咱更难受啊。咱还好说,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吃号饭的劳改犯子,最起码劳改犯子之间不会相互的歧视。家里的人们就不一样了。你也知道,人言可畏啊。这个说一句风凉话,那个说一句风凉话。他们比我们更痛苦。”我说的有些激荡。阿海听得有些平静。
阿海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也就是看自己很重,很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用点比较不地道的话说叫,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跟他小学六年,初中三年,他的脾气我是太了解了。他就是需要捧得一个人。你捧着他,他高兴,你要是对他有点反对意见提出来的话。他当场就会给你脸子看。
不过他这点所谓的臭毛病,在有国中特色的看守所里被所谓的刚性制度治好了。到了监狱之后,待遇有所提高,又复发了。阿磊是个什么话难听他就说什么话的人。两个人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阿海的压抑积攒起来,就成了那天那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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