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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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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到自己请出来的行尸逐个倒下,捶胸顿足,手中木棍急挥,几具行尸又调转方向朝我扑来。

日期:2011-12-22 20:09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只要有涅盘坨在身,这些行尸便伤不到我分毫,我向前冲了两步,举起忠魂就插在了一具行尸的腹部,那具行尸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此刻生死薄回头看了看我,疾步向那人奔去。

那人见生死薄朝自己跑来,恶骂了一声,转身就跑,生死薄停在了原地,脚下轻动,踢起地上的黄土块,那黄土块带着一阵破风之声,砸在了那人背上。

那人吃痛,哀号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拿着忠魂左右挥动,杀的正起劲,但那人倒下之后,木棍便脱了手,行尸也跟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我几步跑到他身边,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哀号了一声,转过身子,面露苦色,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对我说道:“小兄弟饶命,我就是想要混口饭吃,赚点外快,我杀的可都是gaoli棒子,没有中国人!”

日期:2011-12-22 20:11

我越听越气,他们就不是人?又踢了他一脚,谁知那人却故作疼痛,就地打起了滚,生死薄却没有看这人,眉头紧皱,望着后方。

我攥住忠魂,就想一剑了结他,谁知那人滚动中又捡起了那根木棍,冲我大笑不止,刚要挥动手中的木棍,却不知从哪儿袭来一股邪火,贴着我面门直直的射向那人。

我刚要回头,却见那人浑身已经着起了大火,没看到挣扎嘶吼,尸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难道又是帮生死薄脱困的老君符?

我顺着生死薄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在沟壑中穿行着,看不清面貌,只感觉此人走路的姿势很怪异。

“哼,鬼画符!”生死薄突然大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不明所以,看着远处的身形自言自语道:“鬼画符?”

日期:2011-12-22 20:12

鬼画符,我在脑海中努力思索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对鬼画符这个词没有印象,我望着远处渐近的身影,疑惑的问生死薄:“鬼画符?是鬼?还是符?”

“不人不鬼也非符!”生死薄望着远处孤影徐徐说道。

我心里犯了嘀咕,不人不鬼,难不成是行尸?

那人越走越近,我心却越绷越紧,这他娘的不就是我在鬼股荡中看到的那个冤鬼吗!还是那套破衣服,这天都快亮了,怎么还敢如此招摇。

天色微亮,这才看清他的面貌,但除了体型高大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在人群中唯一能认出他的方法就是他头上那撮怪异的白毛。

生死薄看他已经来到身边,向前踏出一步,他也停住了脚步,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多年的故友,又像世代的仇敌。

日期:2011-12-22 20:14

本事见长,没有万隆寿印也能闯到这七绝沟中!”那人怒瞪着生死薄,语气低沉。

“你不也没有佩戴寿印,每日在鬼股荡中中穿行,老朽早就该想到是你,当今世上能把符咒用至这般境界,除了鬼画符——金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生死薄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我听的一头雾水,怎么会有人每天在鬼股荡中穿行,符咒又怎么会引出如此大火?

叫金羽的怪人看着身前即将燃尽的干尸壳子,愤愤说道:“这人作恶多端,赚不义之财,早就想收拾他,怎奈同是庄中之人,不好闹翻,今日撞个正着!”

生死薄点了点头:“几十年过去了,脾气变了不少,却怎么不见老!”

那人听完摆了摆手问生死薄:“你们到这做什么,屠龙岭除了恶人就是恶兽,可没有你要寻的那些天灵至宝!”

“前些天郭老疤是不是送来一个小姑娘?”我看他对万隆寿庄中的事情很是熟悉,便开口问道。

日期:2011-12-22 20:20

那人皱了皱眉,对我说道:“那是总舵主郭艮岭的孙女,正在屠龙岭养伤,但听说在玉龙坡议事的舵主皆被一人所屠,不知那人是谁,当真可恨!这本是庄重机密,本不应当你们讲,但现在万隆寿庄群龙无首,已是一盘散沙,若是没什么大事,就早早回去吧!”他说完摇了摇头,但掩饰不住眼神中那一抹愤恨。

那人说完摸了摸腰间的布袋,取出一张符咒,双手持符递给了生死薄,低叹了一声:“当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张是太乙明路符,待到前方无路之时,催动即可。我还要去接应其他入岭之人,不能远送,告辞!”说完向生死薄拱了拱手,疾步向来路行去。

我望着他萧索的背影,问生死薄:“那人脾气还真怪,但手段却挺高明!整天在鬼股荡中穿行,竟片叶不沾身!”

生死薄眯起眼,望了望日头,低声对我说道:“走吧!”

风沙吹散了来时的印记,前方雪峰傲然,日头初升,新的希望,也可能是毁灭的前兆。

听那鬼画符说玉龙坡皆被一人所屠,说的会不会是我,肯定是郭老疤到屠龙岭红了眼说是我杀的!

日期:2011-12-22 20:20

那鬼画符脾气虽怪,但心肠却不坏,我心下好奇,问生死薄:“那鬼画符金羽到底是什么人,看他头上那撮白毛,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

“他本是在旗的满人,时局动荡之时,家境落败,但却画的一副好画,老朽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的性命,老朽看他画工超群,又把他送到‘三条腿’有道子那学习画符之法。”这一路行来,满面风尘,为了打发枯燥行进,我不停的问这问那,生死薄皆是摇头不答,问到四叔时,生死薄也只是摇头不语,我知道他肯定知道四叔的事,兴许四叔还没有死,正躲在暗处,庇护着他唯一的侄子。

七绝沟一望无际的荒岭,看不到生命的气息,虽没有沙漠大海那般广垠,但若是意志薄弱之人行走其间,当真是万念俱灰,七情绝根。

我看生死薄不说话,无奈问道:“我看那鬼画符手段了不得,怎么会被你救下?”

“都是些前尘往事,不提也罢!”生死薄说完依旧自顾自的走着。

我紧跟在他屁股后,追问道:“那就讲讲往事,总比这么干走强,我憋得慌,总粘牙你也不好受。”

日期:2011-12-22 20:23

生死薄停下了脚步,莞尔一笑,摸了摸着我的脑袋:“好,老朽就讲讲那段往事!”

一路走着,听生死薄讲起了当初鬼画符的那段心酸往事。

鬼画符金羽,本叫杨三明,是地地道道的满人,祖上跟着努尔哈赤打过天下,世代吃皇粮。可到了他这一辈儿正赶上动荡的时局,家境逐渐落败。父母撒手归了天,亲戚该跑的跑,该死的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就自己天天守着一间四壁颓然的老房子发呆。

他又没什么本事,只会画些花花草草。可那个年代有勃勃才是真理,碎纸片子只能开腚。

这一日,他正在家暗自踌躇,晚饭吃红薯还是缸底的棒子面,刚要出门,突然听到一阵敲门之声。

他几步走到门口,以为是要账的。那个时候的东北,即使是村落也就稀稀拉拉几户,都隔着挺远,很少有串门的,别说是他这个跑腿子家,他搓了搓手,硬是没敢开门。

突然听到一个老头儿的声音:“三儿在家吗?”

他听完心中疑惑,听声音像是隔村儿的老张头儿,可这吃饭的点,怎么跑到自己家来了?

他试探的开了门,探出头去,刚要问是怎么一回事,却是眼前一亮,看老张头身旁正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正是老张头的闺女,张喜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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