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日安点燃水烟筒狠狠地吸了一口,说:“这点气你都忍受不了,看来你当书记可以当渔民就不合格呢。”
鲍乃乃尴尬地笑笑。我也冲着他笑笑。
熊日安用力吹掉烟屎说:“妈的,在这里大船欺负小船的事经常发生,气也无用。”
……
太阳升上海面两丈高时,我们离开了“868”鱼场。
“莺海”号渔船返回时,一路上风浪都没停止过,我们五人都躺在船舱里,晕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任由海浪的反复折磨,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上走了很久很久似的。
突然,洪七傻乎乎地说:“大海如此残酷无情,人类为什么还痴情地为它唱赞歌?”
没人理睬他的话。
在斜照的夕阳下,我们铁拐李似的走下船,熊日安站在船头上边抽水烟筒边幸灾落祸地说道:“下次出海,领导还坐我的船去吧?”鲍乃乃回过头说:“他妈的,去你的头啊,你两口子用花桥抬我上船,老子也不去。”羊从政象得了软骨病似的由孟火昌扶着下船,到了沙滩就一屁股坐下来走不动了。
何水娇忽然大声憾喊:“当官的,别忘了减税的事啊!”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我们当中谁也无法回答她的话。
从此以后,这段难忘的经历常常浮现在梦中,成为我向人们夸耀的资源和老本。
返回乡里后,经过几天的休息我们的身体又恢复了原状,该上班的接着上班,该喝酒的照样喝酒。接着,由羊从政执笔,以乡政府的名义给县政府写了个调研报告,题目叫《组建渔业股份公司是改革渔业税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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