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朵拉带着秦开明用肩膀撞开门滑进小包厢那一刻，林佳辉瞥了他们一眼，正看到秦开明眯缝着双眼，在潘朵拉额头上沉醉地吻了一下，然后门便像小孩睡着合上眼睑一般闭上了。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秦开明才从包厢里出来，浑身上下溢出一种舒畅和通泰的感觉，他回到休息室，脸上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喜悦：“小潘的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秦开明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这样对林佳辉讲。

“就是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其实是一种很好的休息，当年部队革命斗争那么紧张，那些领袖人物还常常参加延安的舞会呢！”林佳辉十分真诚地配合着秦开明。

“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包厢里也是很文明的嘛！”秦开明上车前又摆摆手对林佳辉这样说。秦开明的“文明”二字像一根针，将林佳辉这根线顺手引了出来，他没加思索顺着秦开明的思路说：“有两句顺口溜不是这样说吗，白天上班没精神，晚上包厢搞文明！”

话刚出口，林佳辉感觉这两句话不太合适。

而秦开明此时正在一种十分高兴的情绪中，并没有介意，反而扭头对林佳辉说：“有福在乐山县视察真不错，乐山县领导对你评价也很高”

“那还不是因为有秦书记的培养和支持。”林佳辉本来想用“栽培”这个词，但又觉得这个词有点儿庸俗，况且他也不是一棵树，何谈“栽培”？话到嘴边才改为“培养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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