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老太太故意卖了个关子。
刘添也不催促,不动声色地又挑了几本杂志。老太太果然婆颜大悦,压低了声音说:“说起来啊,这件事可真是邪门了!丁小姑娘死得不明不白,那些丨警丨察呢又都没什么本事,连一点凶手的线索都找不到。可是就在出事之后的第三天,有人发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活生生的剥了皮,而且就死在当初丁小姑娘遇害的地方!你说玄不玄!”
老太太讲得兴起,唾沫横飞:“那些丨警丨察调查了一阵后,发现死的是个机车工人,并没有什么不良记录。于是最终认定是有变态恐怖的剥皮杀手流窜到了柳市。但我们这些人可不这么想!我和街坊邻居们一致认为,一定是丁小姑娘回来报仇!那个被剥皮的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你想啊,要不然这人怎么会死得这么惨法?”
刘添这时才知道原来当初还有这样的隐情。他一边连声附和着老太太的话,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
“哎,这位丁娴小姐真是可怜,他们家人一定伤心坏了吧!”他的脸上流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摇头叹息。
可是老太太这回却摇了摇头,因为那个丁娴并没有家人。不过听人说,似乎是有个父亲,不过已经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就连这次女儿的葬礼都没能来参加。
刘添又有意无意地问起丁娴的朋友。
“跟她最要好的,要数张小从吧,跟她是同个医学院的。对了,小从还有个男朋友叫陈鸣的。葬礼上就这两人哭得最凶了!”老太太连葬礼上的事都一清二楚,就像她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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