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从迷信角度找话说吗?”瘦高的忽然感到整个头部罩了一团雾状的凉意,就去加长的脖子上抹了一把,把手伸到胖子脸前:“看,我让知了喷了一头‘花露水’,该着你头上又该瞎寻思半天了。就当它是童子尿好了,又能避邪,又能治病,又能降温,说穿了,就是清露一把。人活着就得跟知了学,在地低下呆七年,为了能在地上唱七天,从不灰心。那知了都象你似的,没有半点对光明与无伦比的渴望,它麻烦就大了!你想啊,孩子们从地洞里扣知了猴子,刨一个上来是用头发上过吊的,再刨出一个来是割过动脉的,再刨一个是撞过洞壁毀过容的,别说听知了叫,连个囫囵知了也看不到了。就算你有好朋友如我者在邻洞里给你做了半天工作,你破了土大半夜的爬上这柳树了,也得被自己这一身盔甲给吓死。别想的太多,脱壳是上帝的事,咱操那个心干吗?脱了壳又没光过腚,捎带着屁股也臊得彤红,这哪儿是幸运儿的心态?你看人家知了那水平,好莱坞出身似的,阳光一现身,立马把优秀的白色血统扔掉,黑了脸就唱歌,也不管自己是美声,还是屁声唱法,只管往好里唱。因为它特明白,它只有七天的生命,成不成李古一是他人的事。”
“我想通了,这泡知了尿比圣水还好使。你快想咱俩下一步怎么跨过这个洋灰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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