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把清风叫出来,能投几个就几个。”秦家川对申加油说。申加油和四国一人架着一条清风的胳膊,从柳枝后面走到球场。苟胜一看,这清风就给柴禾棒子支的人一样,锅着腰,两条腿曲着,跟踩着洋茄子走路似的。再看那眼神,给套了月晕的月亮似的;还有那脸色,黄纸铺的一样。亏我拍的及时,否则我就了局了。看这庞明弄不好跟申加油也是一伙的。驴跳马腚生出骡子来,他们之间肯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胡乱联系。
“你放开腿好好走,你腚里那棒槌掉不下来。”苟福祥笑着拍拍清风的肩膀,“再打球时往裆前套个大格拉,省得碰着它了耽误事,大伙都等你好半天了。以后多吃点饭,长胖点。门吊比门框还大哩,能不挨撞?”申加油和四国没搭理苟福祥,架了清风直接奔了罚球圈。秦家川凑过去,问清风:“没问题吧?能使上劲吗?”
“没事。我还没见汗。”清风说。秦家川瞪着眼看了清风的脸一会,想问他这跟出汗不出汗有什么关系,想了想他家里人说话平时就癔症,就不再问,对申加油说:“领他去操场边的跑道上慢跑一圈。”
申加油领清风去了,临走跟球架子一边的闪练摆了一下手,并指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干吗去啊?还放放风啊?”苟福祥问。
“让他活动一下手脚。”秦家川说。
“还溜溜鸟啊。快点啊!还有事哩,再不回去炉子上的馒头锅都快干底了。”苟福祥看着闪练说。闪练看了苟福祥一眼,正要说你们家天天拍人家蛋包子吃,还用得着吃馍馍?就见田虹拽了他一把:“快去开大门,马书记满地里找你,这会让人在人群里问到我这儿啦。”闪练脑子就是一大,马扎也没要,看了一眼刚上了跑道的申加油和清风,便往南跑了起来。远远地看见马春秋在陪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在钟亭子那儿说话。马春秋看见了闪练也没说话,冲大门口指了一指,又冲亭子栅栏上的门锁指了指。闪练打开松木门,一辆白色的伏尔加车引擎轰鸣,一片黄尘从车下席卷出来,车身一晃就上了甬路。汽油味扑鼻而来,闪练屏着气关上大门。小卧车在钟亭子处缓缓地停下来,从副驾驶上走出来一位城里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这是当官的爷爷来送孙女来上学了。闪练想着,把钟亭子的铁门打开。那位领导就进了亭子里边,在钟腰上摸了一把,出来对马春秋说:“果然是它。上面那道划痕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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