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头上没毛,敢情是给抖掉了。哈哈哈!”狗剩的同伙一听这边唠上了,有的歇了手围了过来,冲着闪练起哄。要搁平时,闪练早就发作了,再厉害的主闪练也不怕,何况自己的手活腿活在省城也是能拿得出手来的,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在两可。谁知勾下小青之后,忽然就知道了爱惜自己。再加上这俩人刚搭上手,闪练的老婆不在身边,小青的男人在省城当律师,可方便了两个情种,只要有空两人就在校门房里粘在一起,时间大多集中在太阳刚破地皮,太阳在头顶摇摆,太阳去地下洗脸的时候。在这之前,小青的裆生活极不正常,男人苟福贵也是给女人来例假似的,一个月从省城来那么一次半次,呆那么两三天,弄得小青这畦子嫩韭菜,要么旱死,要么涝死。这半年以来,男人又怯开了床,总说岁数大了才知道这行房是个累活,年轻时听人家说这行房在‘四大累’之列,愣是不信,如今才认知。小青一皱小眉头,说有什么可累的,吃饱喝足了,手都不用劳驾,它自己给去姥姥家走亲戚似的,是认得门的,那累字也好意思从你嘴里说出来?他男人见自己说累过度得太生硬,就把在酒桌上学来的警句掰手指头给小青排了排队,说四大累常委里面有挖河、打坯、盖房、操逼,哪一样不是斩腰的累活?你是女人,哪能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是风暴,来的速猛,去的也快;女人是梅雨,来得迟缓,去得也慢。小青没做过男人,让人家说的一懵一懵的。他男人愣把自己有了外心懒在了排水工程、土木建筑上。不管男人怎么说,小青总在将信将疑之间。他男人接着瞎咧咧说你看你裆里的宝贝长得象什么啊?小青想自己的东西虽不是摆在肚皮上,也用小镜子把它从裆里翻出来在眼里存过档,但真想不出这东西象个什么。他男人见她沉思,就动用了教学的启示法,说你是农村长大的,生产队里拉东西,往辕里顺什么来的。这个小青知道,就说是小驴呗。男人就说,那让小驴驾辕先要给驴系什么啊。小青才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我那东西象驴格拉?男人就说这就对了。小青张大嘴半天没说话,心想,是长得有点想,但那驴格拉多大啊,嘴上就说:“你娘那逼才象得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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