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枪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株太阳花。他把花放在了病床前的窗台上,朝我说:“喂,你可别死啊,跟你这破花学学。”
晴川惊喜的说道:“这小花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太阳花。”大枪朝我努努嘴:“他说的,反正我也不认识。说这花生命力贼顽强,只要有阳光,它就不会死。”
晴川打量着小花:“只要有阳光,就不会死?”
“应该是吧。”大枪又撇撇嘴:“不过丫的确实挺顽强,我印象里就从来没人给它浇过水。这小花跟吃了春药似的,整天刚刚的。”、
我说:“大枪,你丫才是卖啥吆喝啥,三句话不离本行。”
大枪正要争辩,晴川忽然说道:“好漂亮的小花……送给我吧。”
大枪朝我摆摆头:“你问他,反正我不稀罕这破花。”
晴川捧着花看向我,跟捧着个心爱的宠物似的。我笑着说:“咱俩谁跟谁啊,准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晴川每个白天都过来陪我,她晚上还要排练,准备演出。晴川已经初步的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组建了一支小规模的电子乐队,乐队名字起的很迷幻,叫“梦机器”。我明白这个乐队是晴川的寄托,她已经不能做梦,而这个乐队能。
一个无梦的人,和一个有梦的乐队。
晴川说乐队还在排练,一段时间后就能出去演出了。她已经联系了几家不错的音乐酒吧,先巡演一圈,等以后就可以去北京参加迷笛音乐节。对于这个我不太懂,大枪适宜的插话进来显摆:“靠,这都不懂,看出你淳朴的乡村气质了。迷笛音乐节可是中国音乐界的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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