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2-06 00:40:16
故事结束后,我们一起来了北京,潘忆接受了一次骨骼矫正的小手术,我们一直在等待一个奇迹,等着也许有一天医生会通知我们,所有的后遗症和隐患都可以根除,谁也不能保证那一天不会来,对吧。
原本我希望生活可以像童话一样不偏不倚,但是很难,五月底,在潘忆的争取下顺利地敲下了一项差事,帮某翻译组校正时间轴,她一直在积极地争取自我价值的认可,所以我不反对她在力所能及地情况下接触社会,不为薪水,只为心情,所以在询问了医生的专业意见后同意了这份工作量很小的工作。但是就在还没正式开始前的一个下午,潘忆突然无征兆的倒在电脑前,26个小时的昏迷,医生机械重复地告诉我病人这是第三次脑出血,情况不乐观,我麻木地听着然后控制不住地一直吐,那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我的胃产生了化学反应,一次又一次地在失去她的边缘,而且这些边缘并不能通过我的力量改变。所幸26个小时之后她又睁开了眼睛,我怀着逃过一劫的侥幸,将她接出医院,一起过了一个二百五的儿童节。
但是不久后我不得不承认,潘忆的记忆力出现了一些问题,她越来越明显地记不住东西,甚至在一句话说了一半就忘记了下半句该说什么。我们又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医院里,我咨询了所有医生的意见,这次看似对物理神经没有影响的出血,还是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大脑神经,没有药物能够药到病除,只能调养,理疗。我害怕她会让两年前那种荒唐的离别重演,也害怕她会像电影里一样日复一日的最后连我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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