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她的身体康复后,他带着她一起前往东方。最开始走的是陆路,但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已经将通往东方的陆上道路牢牢封锁,于是他把追随他的吸血者留在欧罗巴,自己和夏丽安改乘海船。船帆在海风中飘扬,让他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在你生病的那些天,”纽克斯对着醒来的夏丽安说,“你哭过很多次。既然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为什么你一定要重新找回它?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你问一问自己,难道我对你不够好?难道你对这些日子毫无留恋?”
夏丽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仍然无法摆脱纽克斯对她的束缚。
“为什么你当年离开云谷?”她反问道。
纽克斯沉默了。为什么当年离开云谷?他心中早有答案。
那场争论持续数年,关于永生的传说迅速传遍世间。帝俊的后裔与少典氏的战争旷日持久,都为了那个传说之地。那也是一个预言的年代,关于末世与未来的预言如同野火燎原,谁也不知道源头究竟何处。
于是,决议之前,他去拜见了桐桑之君。桐桑之君站立在梵谷的黑色之门前,凝神摒息,沉思不语。黑门之后,则是那个有去无回的荒原。
“预言从何而来?”他问。
“从天地间来。”桐桑之君答道。他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剑,眼中流露出敬畏之色。这把剑是最后一把黑剑,名曰长云之剑。“长云虽出于我手,唯天地可知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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