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之前,我隔着裤子,用鼻子嗅了嗅,仔细端详着。
我说,动了,动了。
他又是挺了挺,说,闻“鸡”起舞!
哈哈,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幽默感。
做完爱,出门时,我在前面弯腰穿鞋子,他在后面顶着我的屁股。
我说你顶我干什么。
他嬉皮笑脸说他家鸡又饿了,要出去刨洞找食。
不过,我们之间,最搞笑的,还是那种无聊还低级的调戏与反调戏。
他调戏我时,我反调戏他。我调戏他时,他反调戏我。乐此不疲就像两个智力低下,玩过家家的小孩。
有一次,他替一个工友倒班,凌晨两点给我打骚扰电话。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特意看了一眼客厅那盏大吊钟,大吊钟像一只发情的猫叫床般叫了两声。没错,是凌晨两点。
我迷迷糊糊拿起电话,用梦游的声音说:“喂——”
那边不说话。
“谁?”我问。
“喵—袄—喵!”那边学起了猫叫,音调拖得又高又长,动静一出来,我就知道是段小兵。
靠,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聊,和我玩起了智力低下的小儿科游戏。
但我不动声色,装出很紧张的样子,战战兢兢说:“你…你,你是谁?”
“喵—袄—喵!”段小兵开始笑,嗓子抖了抖,猫叫声变成了人猫杂合叫声。
我奶奶醒了,走过来,嘟嘟嚷嚷埋怨:飞飞,谁呀,大半夜的。
我说是一只猫打来的。
扑哧!那边乐得再也绷不住,刚笑出声,就快速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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