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过手去握他的手,他不理我,任由我握着,木头一般;我就更来气了:你的身体到底要留给谁?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手在他的裤裆处往下摸了摸,隐隐能感觉到他的下身;但是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还像个木头一样;黑暗中,我干脆就从他的肚皮上往下伸进了他的丨内丨裤里,握着熟悉的鸡鸡还有蛋蛋,蔫蔫的紧锁着;宁跟僵尸似的,依旧泰然不动,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你不是一直拒绝我的吗?怎么就不动了,怎么不拒绝我了?
宁的无任何反应,我反倒觉得无味了,就抽出手来,不再碰他。人说酒醉心明,宁一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但就是不理会我,我那么做还有什么意思呢?
车到了北京站,我帮着把设备搬上了车,宁只拿了自己的行李箱,把他们俩安顿好,我就下车,阿康没有下车来和我告别,倒是宁跌跌撞撞地过来,扶着车门,和我扬了一下手,昏暗的风光下,我能看到他红红的脸,但是他盯着我看了一下,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然后就回去了。
我出站的路上,走在读大学初次到京的北京站出站地下通道里,孤零零地一个人,泪水就夺眶而出。
9年前的这是时候,幼小的我怀揣着天真的梦想,雀跃着来北京求学,走在这个通道里,是何等轻快的心情!可是今天,我却怀揣着另一个梦想,一个沉重的梦想,步履却是如此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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