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空气似乎被凝结住了,就连爬伏在围墙旁边栽种的十几棵黄柏树稚嫩的树枝间——声嘶力竭鸣叫的蝉们似乎也嗅出了空气中紧张的成份,它们纷纷住了尖利而难听的嘶叫声。屏住心神,陷入到沉闷的恐慌之中。偶尔只有一只或两只不知好歹的蝉儿们,仍用它粗沙的嗓子时不时闷沉地尖叫几声——知了,知了。
土狗黑奴儿几乎在同时,也觉察到气份的异常,它不时用它那双黑棕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机灵地在两个女主人冷漠的面孔上来回睃巡着。它隐隐觉察到从俩人的目光中射出来的火药味,嗅觉灵敏的黑狗儿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赶紧夹紧了尾巴,恭顺地垂下了头颅,低下眼睑。讨好卖乖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驯服地躺在地下,努力保持着男主人在它幼年时期训练出来的优美姿态,两只前腿向前绷直着,整个身体呈现一个优美的弧形。而脑袋和嘴巴则服帖地靠在两只绷得直直的前腿上。以往每次它做出这样的姿态, 就会得到主人们的抚爱和欢心。有些时候命气好的话还会得到主人的格外的赏赐,一块香美无比的肉骨头。
善于察颜观色的黑狗奴儿生怕会被无端踹上两脚头,它不时心虚地眨巴着眼睑鬼祟地左盼右顾偷窥女主人们的举动。见到中年的女主人和年青的小主人,仍旧用那副冷冷逼视的目光对峙着,生怕惹祸上身,它干脆假装瞌睡缠身的样子,聋拉着脑袋打起了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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