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从那一日起,爵便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他很早地离开家,很晚地回家。
我们像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谁都不愿意主动去冲破那道分明脆弱五笔的阻碍——那该死的自尊心,残忍地强迫我们就这么尴尬地对持着。
一切都如同回到了从前。
他是个冷漠的他。
我是个冷漠的我。
像两块坚冰,随时企图用自己尖利的棱角去上海对方。
殊不知最后的结局,两败俱伤。
天际已经从淡淡的烟灰转为了暖白。
以为接下来的这个周末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从早睡到晚,再从晚睡到早,一补平日里无法赖床的缺憾,可惜生物钟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眼皮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性地自动弹开。
本想回到刚才那个梦境将它完成,却怎么也无法在安然入睡。
而那个梦境,也如褪了颜色般,轻易地华为一堆零落的碎片,再怎么努力地记忆,也会想不起一点一滴。
朦胧的雾霭已微微散去,拉开蕾丝边窗帘,我想小鸟一般灵巧地跃上窗,茫然地注视着被暖白色云彩遮挡的微弱日光,往事如同倒带般一一浮现。
记忆,纷拥而至,势如潮水。
我换了个姿势,背部贴着窗沿,仰卧在窗台上,天空在视线中便整个儿地顺倒过来,云彩在微微紊乱的视觉中变了色调。
就在这时,手机“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因按懂而产生的淡蓝色光亮在指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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