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过瘾,周安海找了个玻璃罐头瓶子要罩住麻雷子放。徐元宗看见了不让,说,看崩着眼睛!他也来了兴致,去院子里找了个破铁桶,扣在地上的麻雷子上。
嘭!我听见了,可随即就昏过去了。
日期:2011-10-02 20:06:30
我呼地坐起来。大汗淋漓。闹钟在鸣响。我伸手按住闹铃。心里仍然噗通得厉害。弄不清是不是做梦了。梦和现实在我这里有时是混淆的。梦想会照进现实,现实也能融汇于梦想之中。
阳光羞答答地从窗帘的缝隙间溜进来,有点挑逗的意思。
我下了床,走到窗边,哗地拉开窗帘。窗外对着的是小区的院墙,半旧的红砖垒就,一人多高。墙内有几株低矮的冬青。其间的杂草被清理出来,成了菜圃,一个老人拎着水桶在给嫩芽浇水。
客厅已经干净整洁,看着让人瞬间的眼目一新。
我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面,撩开头发。头发缝里隐约看得见那道伤疤,粉红色的。我仔细查看了一会儿。这么多年了,我都快忘了。我吐出一口气,开始洗脸。洗完脸,从厨房的冰箱里拿了包面包当早饭。一般来说,做过梦的早晨都是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而作为市立医院一个自以为有着远大理想的肾脏科大夫,通常我都不允许自己长久地不痛快。我早早地就出了门。
路上到处是人和车。楼下不远就是站牌,我在站牌等了一会儿,等车的人很多,一拨上了车,一拨又从城市的深处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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