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知道程水扁在哪儿？”男主人一针见血，冷冷一笑道：“我可以帮你们问我太太，但是我有条件。”

石涛当然也是聪明人，“你想跑路？”

男主人冷冷地点头。

石涛：“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可以保证你的，就是让你们在台湾法律下受审。如果你们提供程水扁的行踪，可以作为减刑的条件。”

男主人不改商人本性，直接回答石涛两个字——“成交”。

听到这两个字，石涛抿了抿嘴，差点儿乐出来。还好定力比较好，绷住了。别小看这一笑，不合时宜的一笑，有时候可以让别人的自尊心瞬间崩盘。有些人为了自尊心可以不顾一切。

男主人和儿子去劝说女主人了，吴炜担忧地问石涛：“首长，你答应他们的能做到吗？”

石涛一奚，“虾米就是用来钓鱼的。提供程水扁的下落，我也乐得给他们美言。”

吴炜：“那减刑……”

石涛坏坏地一笑，“台湾的法律比大陆的宽松，让他们在台湾受审，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减刑。”

袁熙一挑眉毛，提醒刚才石涛是怎么说的：“你刚才可是先说的在台湾法律下受审，然后说的减刑。任谁的理解都是在台湾受审时候给减刑。你这简直是骗子行径。”

石涛想当然地解释：“我可以跟法官提减刑，但是，如果人家不卖我面子，那我也没办法。”得，货真价实的空头支票一张。

里边女主人已经被吓得不行了，交代之后被她的丈夫和儿子给抬了出来，腿软得已经走不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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