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在那窄窄的病床边贴着老田坐下,老徐愁苦满面,想抽烟,被小康制止了,小康眼皮有点打架,看样子是瞌睡来了,我对小康和老徐说:“今晚上看来只有我们三人轮流经管老田了,等会我来跟老田的亲戚联系,让他们明天来人经管,小康要是困了先找个地方躺一下,等会来换我和老徐。”
小康应了一声,出去在楼道上的长塑料椅上躺下了。
老徐守在老田争边,死瞪白眼的盯着吊瓶里的药液,洁白的床单,冷冷的萤光灯,针头、吊瓶,不断闪烁的仪表屏,这里或许是人生命中最后一个驿站。
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顺着那根透明的胶管往下坠,老徐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翻开手机电话薄查找到老田所在村的村长电话号码,拨通后将老田的情况向村长说了一遍,请他赶紧联系通知老田的亲戚到县医院来。
一切安排好后我就静静的坐在老田身边,要不是心电图监测仪表上的指针还在微弱的起伏,我简直以为老田早已经死了。
想到死,我的情绪就烦燥和不安起来,禁不住的联系起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只觉得这一夜长极了。
天亮的时候老田的弟弟带着老田侄儿、侄女赶来了,老田弟弟提了一包豆奶粉和一袋水果,他们进了急诊室,我上前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后,让小康去把主治的张主任请来,老田的兄弟爬到老田的耳边哽咽道:“哥,哥你醒醒,兄弟看你来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