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也就是星期六的上午,小可就去了岳阳。顾忆罗回老家,顺便把他带了过去。前一天晚上,夏沫帮小可收拾好了行李,一床棉被,几件衣服,比想像中的还要简单。从箱子底下拿出来件冬天穿的外套,衣袖上都开始掉线,夏沫坐在灯下,一针一针地缝好。小可站在一旁,低头看着,然后说,我家小沫是全能呢!
夏沫的细致,甚至让我这个局外人都仿佛有了种错觉。我在想,有这样的恋人,冬天怎么可能会冷?手与手的相互温暖,心灵上的相依为命,再刺骨的冰雪,怕也是矫作一场。
有时候,冷真的不是伤害,它可以让我们挨得更近,抱得更紧。对于爱情,它可以是种成全。
小可走的前一天晚上,9点多钟,我们下了楼。我去门口的超市买了啤酒。三个人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喝着酒,说说笑笑。
这样的夜晚,一点点就有了年轻的气息。那时候许多东西都还是理想,保留在心底,说出来的时候,掩藏住的欣喜胜过真的拥有。我们把喝空了的啤酒罐捏得噼哩叭啦地响,我们看见彼此的笑脸,就像看见自己,是没有孤独和绝望的。
第二天,顾忆罗过来接小可。我把小可的两个包提着放在后座上,夏沫在小可上车后还趴在车窗上,对顾忆罗说话,语速很快,像要急于表达自己的感激。小可倒是话不多,笑着说,火柴,以后让我家小沫每天做饭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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