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我轻轻拍拍夜雨，“我不是好好的么？”

它有点费力地动了动，伸出舌头舔舔我的眼睛。这时我才发现，我也哭了，我居然没发现。

没一会儿，夜雨把一只爪子搭在我身上，又闭上了双眼。我搂着狼形的夜雨，看了它一夜。夜雨无论是狼形还是人形，在我眼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最好看的。黎明时分，它还轻轻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说梦话，可爱得很。

门被轻轻推开，本以为是林月影来了，结果来的是白雪连山。他在房门口愣了愣，接着沉下脸：“要睡也让他变成人形，不然太别扭。”

“我既然知道夜雨不是人还选择了他，那我就不介意夜雨和我在一起做任何事用什么形态。和夜雨在一起，我很高兴。类似的话已经重复很多次了。”我坐起，看着熟睡中的夜雨。

“遇见你那是狼妖的福气，若是遇上别人，肯定知道他是狼就跑得远远的。人类的童话把狼描写得很凶残，教育他们的孩子从小讨厌狼…其实都是瞎扯。你不但不怕，还很亲近他，所以你能打动他。”白雪连山盯着夜雨，没有杀气，也没有友好。

“我记得接到任务后追杀他那会，有一次他见一个小孩子被一群歹徒当作人质威胁，就变回人形去救那个孩子，真是蠢货一个。

“那时的他的狼形还没有现在这么大，一开始人们以为他是狗，等他救下孩子，有人忽然说他是狼。他的背部已经被歹徒捅了一刀，人们一听是狼，全部作出防御，不管他是否救了那个孩子。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我不想趁火打劫，就用幻象带走了他，给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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