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饭吃得心思重重,因此吃得很慢,那个男人关注看她吃饭,也看得十分的专心,那神情,真让D怀疑,不是她脸上粘了什么异物,就是这男的对他有意思。
你吃着饭一直有人盯着你,你肯定别扭,D当然别扭上了,因此她彻底的没有了胃口,去把剩下的饭菜去垃圾房倒了,进了垃圾房,一个人就上来对她说:“某某人,你不知道吧,那个刚才看你吃饭的主,就是那个谁谁谁爱上的有妇之夫。”
日期:2011-08-16 21:42:13
D一听这话,当场脏话出口“TMD,自己有老婆,现在还有一个女人在为他要死要活,他到是如此轻松的打量着一个女人吃饭,老娘脸上没长花,也没有沾米饭,他那个表情,看了足有一刻钟以上,这家伙还是人吗?”
一语成谶。
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人。
后来他不仅害死了他的老婆,而且连老婆肚子里的小孩也没有放过。
老婆可以不爱,可是孩子总是你的吧?可他竟然这么狠。
D说,她听说D给抓进去后,给里面的狱霸打了个大小便失禁,连狱霸都说:“虎毒尚不食子,那家伙比畜牲还坏。”
至于那个第三者,洗胃那次已经出了名了,不过好像她很有信心可以上位,但等命案出来后,医院让她休假了,她住在家里,老妈天天看着她,怕她出事,而她也确实为此受到了刺激,整个人都跨了。D说她去探望过她一次,她躺在床上,眼直直的,不是一直看电视就是一直绣十字绣,可怜她的老母,在一边是欲哭无泪。
日期:2011-08-16 22:03:43
中间插了这样一段,现在继续来讲C的故事。
细心的朋友也许会发现,关于C,我里面似乎有一个漏洞,但若你们发现了,C的命运其实你们应该可以知道。
C依旧是老样子,还会来我们家,三个月过去后,我觉得站在女人的角度看看,C其实也挺可怜的,一个女人既结不了婚又没有能力与勇气去自立,真是可悲。
转眼到了元旦,C又钻到我们家来了,大冷的天,她宁可睡我们家的沙发,也不愿意回只有她一个人的房子,一问,原来娄阿鼠回家了,家里黄脸婆虽然离了,可是黄脸婆还是生了个儿子的,毕竟儿子是他的骨血吧,他要和儿子一起过。
我这里还是要插个花。
我有一个律师朋友告诉我,在离婚上,读过书高资历的男人往往比农民出生的暴发户要狠得多。这个话我还是比较赞成的,因为这个世道,不少有钱的男人人到中年都开始换妻了,那些农民出生的暴发户一般会给自己的黄脸婆做一个安排,前妻的子女不少还送出了国,可是不少高智商的男人则是用尽心机,恨不得让自己的糟糠妻净身出户。
娄阿鼠怎么说也是个农民出生,知识文化没有多少,胆子却是很大,因此象他这样的,很容易完成原始的资本积累。
半夜我起夜时,听到了客厅里睡在沙发上C的轻轻的呼唤:“姐姐,是姐姐吗?”
在那一刻,我真是同情C了,何苦呢?
我走进客厅,坐在了C的身边。
C拉开被子,沙发很小,但是两个人挤在一起起码不冷。我竟然和一个我平时看不起的女人挤在了一起。
鬼使神差,我犯了一个禁。
日期:2011-08-20 21:49:41
就在那个晚上,我还是可怜C起来,虽然平日里我是那样的看不起她,可是我犯了禁也是那晚之后才明白的。
一开局我就说了,我不是个美女,因为也做不了美女,梦想做一个才女,做才女的标准无非是要琴棋书画,可是这几样,我哪样也不精,但是却是看了不少三山五岳的书的,别的小姑娘发疯一样抱穷摇阿姨时,我是看金大侠的武侠的,等到他们看三毛,汪国真时,那些书,我早扔在一边看了一堆的杂书了,其中不少竟是周易命理之类的,当然我不是神棍,也不想在这里宣扬所谓的迷信,但是在我身边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却是真实的,如果下次有机会,另外在另的坛子里开讲罢了,这里我就不说了,但是我说的并不骗人,当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时,我的直觉会告诉我一切是真是假,哪些会变成实现,当然这种感觉不是时时都会出现,它们出现的次数并不多,如果真是时时感觉敏锐,那我不如不工作当算命的算了,不过周易的奇妙也真是不能几天几夜能说完的,只是我看了周易之后,虽然会推一些东西,但是我不会破,说白了,我只是个初入门的半桶水,甚至连个半桶水皮也没有的门外汉。
后来一次机缘,我去过河南,在文王演周易的YOU LI 城里遇到过一个算命的,他对我说,如果不会破,千万不可点穿别人的命运,否则你自己的运势会要去做赔偿的。
可是那天晚上,鬼使神差,我忘了这个禁,而在那个寒冷的夜里,看着C,我对她涌出了一个很不好的感觉,于是我问她:“他这么丑,你当初怎么就跟了他了?”
C说:“你不知道,我是酒后被他蒙上床的,酒喝的,我也知道他丑的让人恶心,可是女人啊,和他发生那种关系后,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她的论调,不由让我想起了过去妓院里对付新入门妓女的办法,听说要三贞九烈的,老鸨只要找人先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以后接客就不会扭捏了,说白了,就是QJ
对进入青楼的女子说,反正就那样了,已经不干净了,如果不想死,于是就乖乖接客了,C的论调与心理竟与之相似。
我对她说:“你都流产多少次了,要不你好好给他生个孩子,然后好好过,要不你就铁下心离开他,你再跟他跟下去,决不会有好结果的。”
C说:她当然想过。
我说,你也这样好一阵了,你自己想明白吧,我告诉你,你和他,明年的年初就是个坎,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这么直白的告诉她,而且现在离我说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说完后,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那个晚上过去后,C又走了,直到年后,我妈有一次在吃饭里又提起了C和那个娄阿鼠
日期:2011-08-21 20:45:11
老妈在饭桌上先提起的是娄阿鼠,她说娄阿鼠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工商查账查得厉害,就查娄阿鼠逃的那些税,于是娄阿鼠现在晚上老是失眠,正是如此,C央求我妈给开了安定。
我当时一听,就觉得不妙,直觉!!
于是我对妈说,那个娄阿鼠就是老农民啥不懂开赚的,要查也是年关前查,就算年关后要查,凭着娄阿鼠的精明还会怎么样,天下都是土包子是打出来的,如今真要赚钱,就是他那样的,他会睡不着觉?别是C在玩什么花样,你可小心了,别配安定给她。
我妈挺可爱,说她她怕出事,毕竟不是娄阿鼠亲自来找她,于是她配得规矩着呢,就配了十粒。
我妹于是在一边也帮我说:“我觉得这事姐是对的,下次就是几粒也小心了。”
妈听后也就不响了,但我知道我妈,她是个心软的主,很多事情都不会想得很复杂,可是我那时那种不好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把人心想得那么坏,很多时候就凭我的感觉进行自我保护的。
又过了半个月,C来我家了,她一进门,我就对她的感觉很不好,只是不好在哪里也说不出来,于是闲扯了两句,我就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到我妈的屋里猫着去了,我妈那时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妹和C在我们两睡觉的那一间里。可没半个小时,我妹跑进我呆的那屋,说,姐,你快看看去,C吞安眠药了,不知道是啥时候吞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