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说:“不了,有你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松柏没提一句猪油的话就离开了胡伯家。
他直接去了族长家,跟柳嘉仁不偏不倚地诉说查实这两起失窃案的经过。嘉仁听了半晌没吭声,只见他猛吸一阵烟,白铜水烟壶里发嘙嘙的水泡声。他吸完了这泡烟,把水烟壶搁八仙桌上,起身吩咐家人去通知另外几个议事会的,让他们晚上去宝纶阁开会。嘉仁说:“松柏啊,你就在我这简单吃点算了,我们吃好一起过去开会。”
吃饭时,嘉仁也不作声,像闷葫芦。饭后偶尔冒出一句:“你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该让贤了?”
“你这是什么话呢?”松柏喝着茶,声音低八度地,“我刚才是不是不该跟你说这些?”
嘉仁把眼一瞪:“你把我嘉仁想象成什么啦?一切到会上再说。”
月上东山时分,五个议事会成员先后进了宝纶阁,来到后厅的高台上。高台离地近两米高,从两旁的木阶梯上,每逢节庆,这里是唱戏的戏台。平日当中置两张大八仙桌,旁边一条案,太师椅几把,村里的重要会议都在此召开。先到的麻婆已把水烧开,茶泡好。作笔录的朱守箴也早早来到,笔墨侍候好。他问:“多日没这么正式开会了,我心里正痒痒着呢,今日什么议题啊?”
嘉仁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不如问松柏,他最有发言权。我只是把大家召集来,让松柏把今天的情况跟大家说了,大家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只管记,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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