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它就往前走,你说这个点上是遛狗的点,大大小小的狗们看见这猫一起涌将上来,还连嚎带叫的。那猫说时迟,那时快,“唰”的一下就窜到我头上了,我还没来得及赶它,猫已经骑到我头顶了,上了头顶,这猫才松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别不相信,那猫在我头顶上,松了一口气我听的一清二楚。
然后猫就抻着脖子,死命的朝一个楼栋叫。
周围大姑娘老太太的看着我直乐。
我那个羞愧呀,赶快一头扎到楼洞里。
反正都到了楼栋,多一步不多,少一步不少,跟着猫走吧,就算进黑窝,也是进了猫的黑窝,也不知道带头大猫会不会戴一副黑墨镜,然后像我头上这仁兄一样穿四幅白手套?
想着,就在一家人门口站定了。
猫开始叫门,一长一短的喵着,活像对暗号:“天王盖地虎?你今天吃了没?”
说也抽象,门里面还真就传来一短一长的叫声,活活的:“宝塔镇河妖,哥们你回来了。”
我想象着一只猫会给我开个门,然后一窝猫列队审视?
正想着,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姑娘。
姑娘怀里一只小白猫,正看着我头顶的黑猫小声打着招呼。
姑娘一声惊呼:“白菜,你回来了!”
我晕,这是什么名!
反正黑猫白菜“呼”的一下子就窜到姑娘怀里,喵喵叫着还把头蹭到人家胸口占便宜。
我觉得挺好笑的,一看,自己手里还拿着那个包装袋,就把包装袋递了过去:“这猫叫白菜吧,它给你送的。”
姑娘有些腼腆,但是还是挺大方的接过包装袋,笑着谢我。
小道,你说姑娘家就该这个样子不是,有些腼腆,但又不造作,再加上一头长头发,有几丝落到眼前,我当时就傻了。
反正姑娘也没什么好说的,微笑着拆开包装袋,里面竟然是一袋绿豆饼。
白菜喵喵的叫着。
姑娘摸了摸白菜的头,挺感动的样子:“白菜,你回来看我就好了,还带绿豆饼。你还记得我爱吃绿豆饼呀。”
我也挺感动,你说这猫还真挺恋旧的哈。
行了,就这么多,你们两个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喜欢那姑娘又怎么样,可是萍水相逢,我不过就是帮一只猫送了次快递,怎么好借机问电话和姓名。你说就连这个事情都够匪夷所思得了是不,谁还相信我对人家有意思?再说了,我好意思嘛我,再回去找人家?借一个猫搭讪,太无耻了不是。
记录完。
我停止打字,看着小徐,很认真的告诉小徐:“小徐,没准那个猫是给你们两个做媒来的。”
小徐摆摆手:“得,还越扯越玄乎了,小道你是灵异故事看多了。”
我正想说什么,门口有人敲门,声音斯文秀气。
我冲出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挺秀气的姑娘,一头长发清爽飘逸:“请问,是幸福快递公司吗?”
我激动:“是呀,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
姑娘拿出一个快递单:“这是上一次你们公司的人落在我家楼道里的,看样子还没有签收,我想可能你们有用处就送来了。”
我挠了挠头,突然间灵光一闪,赶快把姑娘让了进来:“呀,太谢谢你了,徐则正,快给人家倒杯水,大热天的真不容易。”
然后又想了想:“大江,走,咱们送快递去!”
大江会意的拍了拍小徐的肩膀,和我走了出来。
清风徐徐,大江笑着说:“你说这世上的缘分还真是奇怪,怎么就没有猫给我牵个线让我也找到这么好的姑娘呢?”
我笑了,一转头,一只黑
日期:2009-6-25 23:26:00
巧克力
最近比较忙,关于小说的事情也暂时停了一下。阿彩这会抽着烟坐在我对面,一边吃着杜若做得麻辣香干,一边跟我说:“小道,你说自打我认识你的时候开始你就开始写小说了,一直写到现在,题材换了无数,你倒是专心一点,好好写出一点东西好伐。我记得倪匡说过,甭管你在不在状态,一天保证五千字,长此以往,必将成才。”
我抱着毛毛熊边吃红豆哥哥边看老友记,压根就没理会她,这姐们一张嘴又要吃又要抽烟还要抽空教育我,烦不烦人呐。虽说想当年我们两个一起也住过,可是那一次阿彩都没有这么烦人过。
阿彩见我没理她,倒来劲了,一脚踹过来:“说你呐。”
我一下子就火了:“得了得了,没见我烦着呢,我工作工作没着落,写东西能当饭吃?你当我是天下霸唱?一下子火了一下子就挣足了。”
阿彩也较真:“胡扯,你当时在鬼吹灯吧写的那个古董还是什么的,我就说挺好,你要是坚持写下去,就算鬼吹灯比不上,比起那个什么盗墓笔记总算不差。人家为什么就能出书就能赚钱?因为人家坚持,你懂不懂什么叫坚持?这么些年你白活了,找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整天嚷嚷着失业,丢人不丢人。我看到时候大江和小徐两个人不想干快递了,你一个人能撑住公司?那个时候你要工作经验没工作经验,年纪一大把,90后的妹妹们又年轻又漂亮,你跟人家争,你做梦吧。”
我听了这个话,气不打一处来,想想阿彩说的又是实话,想反驳还没办法反驳,真是活见了鬼了,大晚上的无缘无故我找一顿骂。
阿彩见我不说话,还来了劲了:“你别嫌我说得难听,说实在的,这些话如今除了我谁还跟你说?大江和小徐看你是女生,不忍心说你,你就这么自己耽误下去,等再过几年我看你怎么办?”
我心里面难过得要死,就在这一刻,简直恨死阿彩了,以前别人跟我说阿彩太过犀利,我还不当一回事,今天领教了一下,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关键时候,我嘴笨的特色发挥的一览无余,就这么张嘴结舌的看着阿彩,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的要死。
想到这一点,我更加生气,一面气阿彩,一面痛恨自己,想着,把毛毛熊一把仍在床上,穿上鞋就冲了出去。
阿彩在身后喊:“你干什么,这么大人了说一句还搞离家出走?”
我靠,老娘今天还真就愤然离家出走了,怎么着吧你,我惹不起你,躲还躲不起?!
一把打开门,迎面看见刚回来一脸疲倦的杜若,还没说什么,阿彩在后面眼看着要追上来了,我赶快冲了出去。
走出去,一股热浪迎面而来,我的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我所求无非是一个安定的工作,一份稳定的工资,生活安定之余有空写写小说,不图出名,不求回报,只要有几个人看,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为什么非要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找工作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停,可是面试了不下十家单位,过五关斩六将,连老总都见过不下三个,可是最后总是说等通知等通知,结果等来一大堆保险公司的通知,我在努力,可是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和方向。为什么阿彩就不能理解,不能宽容一点点呢?
转头,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怯怯的拉住我,在灯火阑珊的街头,害羞然而又不得不艰难的问我:“阿姨买点花吧,好不好?”我擦擦眼泪,看着小女孩,小女孩未经尘世的眼睛明亮而又害怕,怕着什么呢?
我蹲下身来,平视小女孩:“妹妹,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卖花?”
小女孩的眼神里净是恐惧,慢慢向黑暗处退却,嘴里却还在哀求着:“阿姨,买点花吧,只要一点好不好,漂亮阿姨都喜欢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