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杜若说。他已经开始运功调息了。他的功课比黄芪可要扎实的多。效果也比较明显，比如说现在，小杜若还可以没事人一样去打坐，黄芪脑袋里就全是夜壶了。黄芪气愤愤地往床上一坐，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叫啊！叫唤啊！怎么就不叫唤了，有病啊这人！”

小二哥端上来一小碟饼子，黄芪爬起拿着吃了。才吃两口，突然听见外面又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这声音黄芪还真没听过。有点怪怪地，却还挺好听。

黄芪一把推开窗户，往外看——只见，在众人的簇拥中，在高高的夜壶堆上，沙巴灯笼糕嘴里叼着一朵花，含情脉脉地在割一块葫芦型的木头。那乐声就是葫芦型的木头传出来的。黄芪一开窗，就有几个人丢了几把花，然后众人便开始唱道：“卖夜~壶,新鲜的夜~壶——。夜夜夜，壶壶壶——便宜又好用的的——夜——壶！”曲毕，沙巴人拿出口中的大红花，朝黄芪说：“多么高雅的艺术——买个夜壶吧！一两银子一个。”

“什么鬼艺术？听不懂。他在搞什么？”黄芪眨巴眼。杜若睁眼道：“是你说要水平高点。”

“我是说水平要高点，可我不是要他站夜壶堆上站高点啊！”黄芪说完朝那沙巴人大吼：“不买！去你的鬼新鲜夜壶！”

于是外面又安静了一会。黄芪气得直抓脑袋，抓了会他又打算吃饼。

又咬了几口。听见外面有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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