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早就讲过的话吗?转来转去,又转到这句话上来了。玉娘不死心,继续问:“除了这句话,还讲了甚么?”
老妇人摇了摇她的白头,不做声。
玉娘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那串项链,问老妇人:“老人家,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见过?”
老妇人伸过手去。
这时,玉娘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瞎子。难怪先前进来时,她的眼色,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老妇人把那串项链拿在手里,抖抖索索地抚摸着,摸到那个¤形符号的坠子,说:“我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坠子。”
玉娘问:“你从没见他打过?也没见哪个戴过?”
老妇人点点头。
玉娘问:“那你晓得他为哪样死的?为哪样要受五毒银针刑?”
老妇摇了摇头,说:“这个死鬼,只跟我讲镇上生意不好做,回家种田算了,死都不肯跟我讲到底是哪个害他。你不晓得,他死得有多冤,死得有多惨啊。”
日期:2011-3-6 10:07:00
玉娘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巧媳妇是不是死得冤,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他确实死得很惨。在苗侗一带,大多数的人并没有哪个晓得有五毒银针刑这个杀人的手段,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讲过,但瓜子婆婆曾经给她讲过,有一个信奉白蛊的组织,他们放的蛊只是针对一般的人,而对背叛他们组织的人,他们动用的刑法就是五毒银针刑。那五根银针都是在放虫子进入蛊罐时,一起放进去的,经年与毒虫为伍,银针不仅沾染了毒虫的剧毒,还沾染了毒虫相互残忍地互相撕咬时喷放出来的怒气和唳气。用那样的银针钉在受刑人的床上,让受刑人自己睡上去,五根银针就分别钉进人的颈根、双手和双脚。受刑者感觉到的疼痛不是利器插入时的那种疼痛,从银针上滚滚而来的毒素,慢慢浸入体内,伴随着酸、麻、痒、痛、“谅”五种感觉,是百虫啃咬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如此看来,这个项链应该和白蛊有关。听瓜子婆婆讲,放蛊也分派别的,看来她们的蛊跟白蛊不是一路的。玉娘有些骇然,她面对的,是比她更强劲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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