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国的鼠们一直送我到吴京,那个曾经挂过伍子胥眼珠的地方,再远,就是越国的疆土了。走了很远,回头,看见他们仍然呆在原来的地方,目送着我。我叹了一口气,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我不喜欢。
松果说,我晕了整整一年,西施当时就死了,但没对外界公开过消息,随后,范蠡向越王请辞,归隐山林。杭州,西子湖畔,孤山脚下,一个叫陶朱公的人就是他。
西子湖畔,他在怀念西施吧,长途跋山涉水,站在断桥边已经月星满天,他已经入眠了吧?东施与范蠡的重逢就放到明天吧,今夜,就让我做回一只小老鼠,和他同眠。
孤山脚下,白墙黑瓦,红花绿柳掩映其间,我悄悄地钻进了他的房间,油灯昏暗,他仍未睡,一年未见,须发皆白,一个人喝着一壶酒,自斟自饮。环顾四周,满屋皆是西施的画像,或站立,或蹲坐,或笑,或愁,或浣纱,或弹琴,千姿百态。饮了很久,他终于摇摇晃晃地上床,我钻进了他的床底,闻着他的气息。
一会,他开始叫起了西施的名字,我一次一次地数着,一共八十下。
停止了对西施的呼叫,他的鼾声响了起来,我听见了他越来越均匀而低沉的呼吸,我也闭上了眼,进入了半晕睡状态。
“东施。”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清醒,是谁在叫我?
“东施,李宫女养的母猫又生了三只小猫,你快来看啊。”这不是…这不是在吴国皇宫,我对范蠡聊的皇宫八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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