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大一听,表情缓和了许多,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道:“其实我是猜的。那男子一口南乡话,应是南乡人,而这南乡多种双季稻。前段时间正好是双抢时节,这早稻熟了可一天一个样,晚一茬都不行,割了早稻还得马上插上晚稻秧,这抢收抢种的一个月是农民最耽误不得的事情,全家男女老少都得下地。再看那病妇,脸黑皮糙,应该是干惯农活的,所以我就猜她一定是整月在地里干活了。至于那药方,是对水蛊之性而开。水蛊属水性阴喜寒,我便开了一剂辛温之药,能暂缓渴水之感。方中本应再加入鹤虱、雷丸两味小毒驱蛊之药材,以制水蛊之力,但怕那病妇体虚一时承受不了。所以,驱蛊之事,待过两天,视其身体恢复状况再定。”
严老大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装了腹水的铅桶,“我今天冒险在神阙穴之上施针,也是希望排出的腹水能带出水蛊的残足,加以判定,以确定驱蛊之药的剂量。”
听严老大这一番解释,杨复心里憋了半天的结算是解开了大半,唯有那水蛊一说始终有些疑惑。杨复心想,自己阅医书不下百册,却从来没见过关于水蛊的记载,还有那本记载着水蛊病症疗法的,要“到时候”才能给自己看的医书究竟是什么绝世宝典?这等奇症怎会如此简单,严老大肯定还有什么瞒着自己。
日期:2011-5-27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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