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就躺在他身边,就着昏黄的马灯纳着鞋底,这是煤矿女人们的主要活计之一,一家老小所穿的布鞋,都是这样一针一钱纳出来的,再缝上个鞋面,既轻便又经济。当然,下井和上山是不能穿的,太费。而且河南女人纳鞋底又比较能偷工减料,总是竖着纳下来,针脚稀疏不说,看起来也不美观。后来这些人看了罗宁纳的鞋底,一针一线密密麻麻,横成行竖成趟,纳好的鞋底梆梆硬硬,拿在手里厚实沉甸,一看就是下足了功夫,这才叫真正结实耐穿的布鞋,于是大家对自己原来所做的活路也不满意起来,就怕货比货么,多上几针又累不死人,左右没其他的事情好做。
到底是岁月不饶人,纳不了几趟,李菊的眼神便有些昏涩起来,她揉了揉眼睛,见自己的男人还在摆弄着那收音机,便将线卷了卷,将鞋底放在炕头上对男人说:“睡吧,尽鼓捣那玩意儿干啥?”
“睡了睡了”王振富头也不回地答道,他也厌烦自己今晚的不知所谓,便将收音机挂回了墙上,除去秋衣裤,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李菊吹熄了马灯,紧贴着男人躺了下来。还有几天就要烧火墙了,夜里还是有些冷,粗布被子盖在身上,可以感觉到那一丝丝纤维在肌肤上的摩挲,使李菊那不再光滑的皮肤也有了阵阵酥麻,早已下垂的乳房在渐渐回暖的被窝里也似恢复了活力,她不由自主地将前胸贴在了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般从男人身上吸收着汗气和烟草混合的体味,并慢慢地汇聚丹田,形成一股潮热,向上向下延伸、散发,似乎要迫不及待地从幽深孔洞中冒将出来。她摸索着男人的臂膀,那常干体力活而不曾消减的腱子肉仍然凹凸有致,顺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往下,一路茂密的体毛深处,伏着的那条男根便握在手中,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阵颤动,便更加有兴致地把玩套弄,誓要这睡狮苏醒,展示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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