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辈子经历过许多个寒冬——他曾三九天光着膀子刨冻土,也曾四九天挽起裤管下运河,但是没有哪个冬日像他跟老乡站在包工头门口自焚讨薪的那天这么冷。
这是因为那年头没有汽油,想自焚只能往身上泼高度酒。
随着体温不停地被挥发的酒精带走,武松的声音变得哆哆嗦嗦:还钱!不还钱俺就点火!
面对楼上飞来的嘲笑声和吃剩的鸡骨头,武松跟老乡面面相觑:
“狗日的死活不掏钱,咋办?”
“点!俺不信出了人命他还能有好!”
“好,你不给,俺这就点火……点火……点火……”
武松好像出了毛病的唱片,把最后两个字重复了好几遍,声音一边比一遍低。
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样毫不畏惧。
他也怕,尤其怕疼。
但是跟疼比起来,他更不能容忍丢面子。
“罢罢罢!死就死了!”
为了表示决心,武松又把酒从头浇了一遍,还喝了半桶。
这个举动救了他——酒里全是工业酒精,他喝完就中毒了,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醒来后接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的老乡点了火,自己死了,还引燃包工头住宅,将其烧伤。
县衙判他伤人罪,需赔偿汤药费一千贯,正在通缉他。
武松赔不起,就逃到了沧州柴进庄上。
日期:2012-01-06 21: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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