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5-2 22:00:00
书接上文。路道人手中的铜刺扎入了傅云五的没见,傅云五倒在地上,血从额头流了下来,但是那出血量很小,绝不是刺穿头颅的伤口的样子,一边的路道人蹲下身去,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傅云五。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凉,沉了不到一刻钟,他伸出手去摸傅云五的脉搏,脉搏已经极端微弱,慢慢地,慢慢地,那只手腕处什么也摸不到了,又过了一会儿,傅云五的身体变得冰冷,整个人呈现了一种死亡的颜色。而一边的路道人却面露得意的微笑,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眼也不眨地盯着傅云五(或者说是傅云五的尸体)。一分钟,两分钟。
直到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已经凉透的傅云五忽然又有了温度,他那已经冷了的血,又开始流动,汇成一流,流遍他的四肢百脉。渐渐地他又有了脉搏和鼻息。傅云五又活了过来,只是没有苏醒。
路道人走过去,将插在傅云五眉间的铜刺拔去。那块地方的伤口不再流血,而且在迅速地愈合,那种速度很快,肉眼可见。当他额上的伤口只剩下针眼大小时,傅云五慢慢地张开双目。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看四周,恍如隔世。
“我这是在哪?”傅云五问。
“你在陶家的大院里!”路道人说。
“我怎么了?躺在地上!”傅云五说。
“这个不重要,你使劲想想,看看能想起些什么?”路道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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