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2 22:07:00
翻遍所有东西,连烟都根是根的拆来撕了,尽管我晓得里头逗算有东西肉眼也很难分辨出来,一无所获。正当我暗自庆幸,想为自己的神经过敏找个理由向渝渝道歉,她1句话把所有念想如同烟灰儿般弹得没了形状:“我的事情你逗莫管了嘛!”声调平静,语气坚决,逗象在说1件跟她毫无干系的事情。渝渝的样子在我眼中不停的幻化,先是回到了当年初见的模样,接着是出嫁前夜那个带泪的新娘,再变成仲夏夜里无助的挣扎,然后幻变成漫山遍野摇曳的罂粟花……最后在烟雾氤氲中仿似看到了敦煌莫高里的飞天壁画。
愤懑下,抓住渝渝肩膀,狠命摇晃,嘴里不停喃喃道:“为啥子?!为啥子?!”感觉手中摇晃的是个全无知觉的娃娃。等到耗尽了全部力气,连各人身体都难于支撑,整个人人瘫坐在沙发上时,又仿佛有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整个人如同关在铁笼子里被固定住四肢的熊,眼睁睁看着胆汁从导管中溜走,却无力挣脱,只能用撕心裂肺的吼声和痛楚不堪的泪水表达内心的抗争。如果说利用鸦片炮制出“麻沸散”挽救了无数生命的华佗是天才的话,那第一个通过鸦片来寻找快感的哈儿绝对是个疯子。
意识不断在现实和虚空间切换,身体和思维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半天回过神来才发觉各人竟已靠在渝渝的怀头。倒置的角色让人怀疑感官的真实,似乎我才是那个让人痛心疾首的瘾君子,而她是用无私怀抱呼唤浪子回头的亲人;活脱脱一幕荒诞剧!“戒了嘛!我陪你!戒了我们逗回来结婚!”我也雀湿不晓得能够再用什么来说服她了,潜意识里感觉婚姻似乎是女人最渴望的归属,不由自己的说了出来。“说些哈话!永远不可能的事情。”说完渝渝点了一根烟递到我嘴上,止住了所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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