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我二十三年来,做过的最荒唐而疯狂的事情。
时值六月,长沙的天气已经焦躁起来,我却开始尽可能地想办法让自己心静,并快乐起来,毕竟生活遭遇太多波折,人活在这个世界之上,也不是来受刑的。
我偶尔会打开叶灵的那封信,却闭上眼不敢再去看。
我也会想起顾朗,但是却已失却了那诸多的力气,我怕看到他,因为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俯身而下的叶灵,飞鸟的姿态,凛冽在我的记忆中,再也抹不去。
我和胡巴常常会去看海南岛的母亲,她已经出院。
阳光很好的午后,玻璃摒住了窗外的热气,空调清凉着屋内的空气,海南岛会坐在窗前给她修剪指甲。
她总抱着那柄玩具手枪,一刻都不肯松开。
她总会望着窗外,望着门口,仿佛仍有期待一样,在她的心里,她始终在等待着那个少年,等待着他像归巢的鸟一样,飞奔向自己而来。
海南岛会抬头看看我和胡巴,然后笑笑,他说,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么笃定;可是低头,眼角却仍会有久久不肯落下的晶莹。
我轻轻地蹲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却丝毫没有觉察到。房门外有一双盛满了愤恨的眼睛,正望着我和海南岛握在一起的手。
就在我以为黑暗的五月再也不会漫过六月的天时,小瓷这丫头再次捅破了天——她去报案了——海南岛在家乡里拐卖了一个女孩,又在后期拐卖了自己。那个被他从家乡拐卖的女孩子已经生死下落不明了。或许已经被人贩子“海南岛”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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