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尽头,没有验指纹眼球什么的验证措施,也没有红外线激光什么的高科技防护,黄囿只是抬手敲了敲眼前的那扇石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穿着白色防化服,深陷的眼窝看着黄囿身后的肖磊。
黄囿一脸恭敬,点头鞠躬:“王教授,他来了。”
王教授佝偻着身子,将两人请进了这个最深处的实验室。四处透着金属的银色光泽,房里摆了许多床,简陋的急诊室病床,上面躺着一些人,或者说,是一些会呼吸的尸体。
肖磊觉得有些发杵,这里除了王教授以外只有两个不发一言带着面罩的中年男人。他们不时地调试罩在那些‘尸体’头上的机器,还有挂在手臂上方的吊瓶,肖磊看到那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这大概是他们还能呼吸的原因了。
王教授并没有阻止肖磊走到那些‘尸体’边,让他随意地走动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肖磊一个病床一个病床地走过,他注意到他们有些甚至肌肉萎缩了,这说明已经躺在这儿太久,并没有人给他们做按摩。
肖磊看了一圈,一肚子的疑问,看着王教授那副面无表情苍老干瘪如一具干尸似的脸,他感到了恐惧,张着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王教授坐在他大大的圆形办公桌后,嘴唇微张,牵动着攀爬在脸上的深深皱纹:“问吧!你想知道的,怀疑的,问出来。”
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肖磊吞了口口水,后退了几步,这让他感到稍稍安心一些。“他们……都是被你们弄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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