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学听到母亲的怒吼,犹如天上劈下一道惊雷,以为要打起来了,连忙跑出房间,看见张说,呆了一呆,一把扑过去,“张说,张说,你总算来了!”想到俩人之间的暗语,提拉米苏,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全是他的功劳!
左学对父亲从未这样亲近过,左思在一旁看了,忍不住有些嫉妒。这个张说,到底有什么魔力,妻子倒罢了,是他硬生生拆散他们的,怨不得他们心有不甘,藕断丝连——可是为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弃戈倒向他?
张说捏了捏他的脸,仔细瞧他,“你病好了?瘦了些,看来吃了不少苦。”左学撇嘴,“早好了。只不过我的病好了,某人却不中用,又倒下了。”张说转头看了眼钟笔,原来她病了,怪不得脸色苍白,精神不好。
钟笔很是尴尬,喝道:“胡说什么!回房间自己玩去,不准出来。”一个劲儿撵他上楼。他们有话要说,儿童不宜。
保镖全退了出去,钟笔只得亲自去端饮料。
左思不解张说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香港,呵呵笑说:“张说,怎么突然想起拜访我来了?难得,难得,稀客,稀客啊,晚上一定要留下来吃个便饭。”心中却在大骂他不识好歹,多管闲事。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子今时不同往日,凭他今天的身份地位,他不但不敢拿他怎么样,还要好好敷衍一番。
衣冠禽兽是什么?明明禽兽不如,还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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