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傅跑了大概两个月后的一天,分公司经理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这两个月的感受。我先是称赞了一下分公司的安排。再感谢了我的师傅,虽然他老是叫我去拿票据,或者打包样机什么的。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希望公司能给我几个独立客户。分总看上去还很客气。他没有直接回应我的要求,只是说好好干,和师傅多学点东西。最后还说,像我们这种招的大学生,是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说得我好想挺受重视的。我也心花怒放了那么一下。但是当我除了分总的办公室后,我感觉有点不对。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转糖画,做糖画的师傅永远放了一条大大龙在摊子上,可是我每次都只是转到蝴蝶、小鸟之类的那么不爽。
忘了说,在我回到成都的时候,梦瑶已经到了法国。我们联系的方式从QQ聊天,变成了QQ留言。有时候晚上很晚的时候她也会给我打电话,在我手机上显示号码都是“私人号码”。这让我多少还是有点感到宽慰。后来我才知道,她用SKYPE给我打电话时都是显示的“私人号码”。在电话里,梦瑶总会一个劲给我说她在法国的新鲜事。等她把一切都说完了后,我才会给他说我过得怎么样。当然,我过得很好——工作一点都不累,还可以拿工资。最后我们会在互相诉说一些思念之情之后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然后躺在床上,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忆以前和梦瑶在一起的画面。最常回忆的一幕是我和她第一次出去开房的情景。我会想起每一个细节,包括梦瑶那句“好丑啊!”。每一次回忆都会伴随着右手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而进入高丨潮丨,直到梦瑶那美丽的面孔化为一缕青烟,像天使一样飘向远方。梦瑶不在的日子,我爱上“五姑娘”。妈的,不知道当年在大学寝室是谁那么有才,给取了那么一个名字——五姑娘!真是一个淫才啊!我不知道梦瑶会不会在万里之外的地方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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