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5-16 18:49:55
次日晚上下班前,吴明约我吃饭。我在司法局的后门上了他的车,他不待我系好安全带,便发动车迅速离开,像一名急着逃离现场的逃犯。我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我也是别人的白雪公主,几时试过被人如此漠视。
直到车子驶到远离市区,与邻市交界的地方,他才偏头看我,解释:“刚才忙着赶路,没顾得说话。”我点头表示理解。不理解又如何,他自然有他的理由,问题是他还需不需要我理解而已。
所谓理解,实在是男女间说得最多但又最无用的东西,当一个男人已经无需你理解的时候,你理解与不理解,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心头如被大石压倒。
依然是邻市的那家田园饭店,我们来过很多次,连服务员都认得我们了。她们依然热情地打招呼,再把我们安排在栏杆边的位子上,然后依然泡上一壶菊花茶。
毕竟已是秋天,没有荷花,甚至连荷叶都谢了。坐在栏杆边,风很大,阵阵寒意迫人,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我突然想起,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吴明曾经为我跳下荷田,摘下两枝荷花。那时候的我,心情如盛开的荷花般怒放。
茶。
毕竟已是秋天,没有荷花,甚至连荷叶都谢了。坐在栏杆边,风很大,阵阵寒意迫人,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我突然想起,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吴明曾经为下荷田,摘下两枝荷花。那时候的我,心情如盛开的荷花般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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