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不打自招:“那天下班回家,没进家门呢,就被妈拽住了。他管我要东西。我说啥东西啊,她从我的包里找出彩礼钱,还不让跟我爹娘说。”
“那你躲我干啥?”金子问。
“我怕你想歪了。”春生笑了笑,“再给我扣顶说话不算数的帽子。”
金子信他,从小到大,他从没骗过她,有一说一,有两个绝不说三个。可是,金子就纳闷了,娘怎么知道她的计划,难道她长了千里眼顺风耳,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
第二天,金子娘从布店扛回一沓布料和一包棉花,金子更纳闷了,她拿起布料和棉花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娘,说,家里也不缺被子啊。金子娘笑而不答,她展开布料,穿针引线,忙活起来。当金子娘把两套红底缎子面的铺盖做好后,金子才恍然大悟——原来娘在做嫁妆。金子娘笑得合不拢嘴,她说,铺的盖的枕的睡的,全乎了。
金子觉得身体像棉被里的棉花一样,轻飘飘的。
这天早上,上班途中,有好几个人跟她打招呼,谈的也都是和春生的婚事,什么摆几桌,在哪请客啊,她突然生出了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自个儿的婚事,却没有外人知道的多。走进办公室时,古孟杰问她,是不是被赶鸭子上架了。金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能怎么办呢,只有死扛到底了。古孟杰说,这根本不是扛不扛的事儿,与其死扛到底,倒不如虎口拔牙呢。金子凑到古孟杰跟前,两个人唧唧喳喳的嘀咕半天,后来她笑了,说:“孟杰,你可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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