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笑,把之前的郁闷和沉重减轻了不小。
我说:“南爸爸说了,还有差不多100粒,还要做一次手术,只要神经能保住,抗日还有希望!!”
颠雄用手掩面,作痛苦状,他问:
“海,你说把右手砍下来,泡在消毒水里,挑干净铁砂,再用胶水把手粘回来,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
我还没有回答,一个陌生人突然在房门的小玻璃窗口望了下,就离开了,颠雄一下子变得很警惕,说:
“小庄,你看下那人是谁?可能是阿财的探子”
小庄和蛮牛冲了出去,门口一阵喧闹,我赶忙出去看了看,见小庄和蛮牛已经盖住了那个陌生人,小庄恶狠狠地说:
“来看你哥哥?他在哪间病房,带我们去看看”
蛮牛正在野蛮地搜那人的身,那人满脸无辜,边抗拒边叫道:
“你们什么人啊?”
我过去摆摆手,示意小庄先别乱来,我盯着那人问:
“你来找谁?”
那人说:“我哥哥出车祸了,在医院住院,我是赶来探病的!”
后来证实是误会,那人带我们找到了他住院的哥哥,就在后两个病房的病床上躺着。
回到颠雄病房,一个护士正在给颠雄换吊针,颠雄知道没事了,就嬉皮笑脸地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那个护士:
“护士,要是我的手保不住,以后你帮我穿衣服好不?”
那个护士说:“叫你女朋友换啊,你的左手也还可以用啊!”
颠雄叹了口气:“家里穷,我事业心又强,一直没有时间谈对象,你看我们两是不是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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