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9-13 21:48:00
大家中秋过得好不~~~俺是非常非常的好啊,难得不用更文,简直是天堂啊~~~为了不破坏大家以及自己过节的心情,憋到今天才向大家交代一下轮回出版的事情:情况是不乐观的,由于涉鬼,出的可能性极小,加上认为价值不如冤鬼路系列,不愿意花大力气买书号,导致遥遥无期。BUT,无论怎么样都好,我会继续将轮回写下去,按照最初的故事纲要,我必须要实现之前的诺言,对小说不离不弃,也期待你们对我不离不弃。
废话说完,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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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义对那男生道:“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这个人我们一定不交出去。你要想用强,我们奉陪。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一点,我们俩既然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拒绝你的要求,那么你甭想用那些可笑的小伎俩来占到多少便宜。你那些事如果宣扬出去,你根本就别再想扬名立万!自己好好想想吧,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会那么多手段。”
郭明义话里有话的敲打起了效果,那男生脸上果然露出忌惮的神色,其实今天主要是他自己太过大意,没把厉害的法器带着,眼下这两人来路不明,放出的小鬼轻松就被驱退了,实力不容小觑,自己以一敌二,胜算不大,别真吃不了兜着走,权衡利弊再三,一咬牙道:“好,改日我们再好好算账。我就等着看看,你们还能猖狂到几时?”
对这种空洞的威胁郭明义懒得回应,朝莫陵使了一个眼色后拉着人就往旁边的岔路走。
走了好大一会儿,确认后面没有可疑人跟踪之后,两人才七手八脚的将姓卢的男生拖到一个浇花的水龙头那里,用凉水直接泼打在他脸上。
姓卢的男生悠悠醒转,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好半天才猛地全身一个激灵,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道:“社长……社长他……”
郭明义沉重的答道:“社长已经牺牲,卢主编你节哀,我们都要节哀。”
姓卢的男生露出了悲怆的神色,嘴巴一张正要大哭,郭明义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卢主编,现在学校周边都是探子,千万不要声张。”
莫陵接口道:“现在我们不敢去总部那里,抓了那么多人,万一有一个两个的泄了密,那里就不安全了。校报还有别的备用秘密集合地点吗?”
姓卢的男生嘴巴被紧紧的捂着,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郭明义松开手道:“带我们去。”
姓卢的男生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红着双眼,嘶哑着声音道:“我不能带你们去,那里只有高层才能去,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探子?是不是已经叛变了?”
郭明义气道:“我们要是探子,就不会把你救出来,还拖你这么远,刚才保安抓人的时候把你丢地上不是更省事?”
姓卢的男生道:“那完全有可能是诱饵,你们想利用我,将校报一网打尽!”
郭明义真想一脚把这个是非不分疑心过重的高层给踹个十米八米远,他看出莫陵也有此打算,忙抢先道:“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们?”
姓卢的男生正在犹豫间,旁边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众人抬眼一看,竟然是那皮肤黝黑的男生,见了三人叫道:“太好了,找了你们好多地方都找不到,打你手机也不开,快把我急死了,幸好总算找到了,还不快去老地方?”
姓卢的男生看了看郭明义和莫陵两个:“那他们……”
皮肤黝黑的男生道:“一起去,快!”
姓卢的男生道:“可他们俩不是属于核心高层人员啊!”
皮肤黝黑的男生急得一跺脚:“我知道,这是副社长的命令,他们两个必须参加,快点啊!”
校报的另外一个秘密集合地点秘密到让郭明义和莫陵简直不敢相信,它根本就不在校园里面,四个人分成四路搭乘火车公交车的士等不同工具来到了距离南科大足足有五十多公里远的一个极其荒凉的村庄。
后来郭明义才知道,王天凌一早预见到学校很可能丧心病狂的对他们下手,于是提前做了部署,将之前定的秘密地点全部废弃,而用了这里,这里是副社长梁游明的一个老家亲戚买的房子,之前从未曝光过,安全性极高。
郭明义由于搭的是最慢的火车,等他赶到,召集的人已经来了七七八八了,房间尽管宽敞,但是已经被刺鼻的烟味充斥,不少人眼里都是通红的血丝,手指上夹着根烟,也不跟旁人闲聊,只是一根接一根的猛抽。
郭明义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上次开会参加的足有二十多人,现在统共只剩下八九人,校报核心可谓也是损失惨重。
郭明义走到莫陵那边,刚想问一下情况,里面的一扇小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姓卢的男生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看见郭明义眼睛一亮,挥手道:“你不是学医的吗?赶快进来,副社长又晕过去了,你能不能想办法定定他的心神?”
“啊?”郭明义慌了,他只会定魂魄,不会定别的,正想推辞,里面有人叫道:“好了,又醒来了。”
紧接着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厅堂里的人都有点紧张起来,抽烟的纷纷把烟头掐了,起身肃立着,两眼沉默的看向那道小门内里。
千呼万唤的会议主角梁游明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然而当他露面的那一刹那,大家都被震惊到了,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睁圆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仅仅一天之隔,他却已经判若两人,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连鸟窝都比不上,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下了,露出了深陷的两个眼窝,眸子里几乎看不到正常的青白色,密密麻麻的全是血丝,猛一看上去仿佛患了红眼病,嘴唇苍白,严重掉皮,两颊瘦削,人仿佛瘦了几圈,背也佝偻着,走几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完全没有当初见他的那种冷峻威严。
“天凌的死,是我的错。”梁游明的声音嘶哑得都快只剩下气声了,这一句说出来,厅堂里憋闷许久的悲伤像是被突然引爆一般,四五个人当即嚎啕大哭,哭得弯下腰来拼命的抽气,鼻涕和泪水混合着一滴滴的掉落在粗糙的水泥地板上,稍微自持得住的人也忍不住暗暗落泪。
社长惨死,这是自从五名创始人失踪之后校报从未有过的血腥和伤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