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8-02 18:00:31
王红看着老古不禁发笑,说:“这那是**和牌坊的关系,你这就不讲理了。”
老古质问道:“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
“你是一个汉子,男人,这点骨气都没有吗?”王红问。
“你不用激我,这事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告诉他,当初我就说的很清楚了,不可能给你们百分之五十一的,你也答应了。现在你反悔,全是我的责任,这是汉子和骨气的关系吗?”老古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是该尊重你,还是鄙视你。”王红说。
老古狠狠的瞪了王红一眼,抬腿就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王红跟在后面,问:“怎么,想跑?”
老古楞了几秒钟,笑了,从桌上拿起笔纸,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了王红,说:“鄂市宏皖矿产资源有限责任公司,李宏皖。”老古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王红没有追,重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重重的抽了一口。
在烟圈下,她的内心有一种琢磨不透的微妙感觉,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恐惧,还是贪念下的迷茫。她已经开始恨井田这个日本人,如果是自己和老古联合起来算计井田,那么她心里不会有一点内疚和迷茫。因为她了解,井田这个人,太阴险了。
她甚至开始挣扎,她面对的老古,但是内心却在呼喊:别说,别告诉我。
人是感情动物,再蛇蝎心肠,再利欲熏心,这样的兄弟感情摆在桌面上,无人可以不去动容。更何况自己又是个单身多年,偏向完美派的女人。
有人说,人是矛盾体,好像这句话成为了真理。但是再迈向本质一步,就是说人是容易受到影响的。此时,王红的内心很矛盾,她需要有个理由,让自己坚定。燃了一半的香烟被她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工商银行的VIP金卡,在脸上轻轻的划了划。拨通了井田的电话:“哎,这个家伙和我吵了一架,我没办法细问,怕打草惊蛇。”
井田说:“别着急,这样,价格翻两倍,我等你的好消息。”
“真的没办法。”王红说。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井田问道。
“快了,我对男人的要求本来就不高,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爱上他了。”王红说。
“四倍,多余的不说了,我等你。”井田说。
“哎,你就知道为难我,算了,我再努努力吧。”王红说道。
其实井田和王红都是明白人,都是脱光了说话,遮块毛巾就人模狗样了。
挂了电话,井田看了看对面的许波,说:“咱们还有多少钱?”
许波摇了摇头,井田说:“王红这边已经拿下了,最后一锤子,就是去和人家谈判了。”
许波说:“咱们现在已经是负债了。”
“没事,我来想办法,你出去吧。”井田说。
许波点了点头,起身就走,井田写着眼睛,透过玻璃看着在厕所门口坐着的路叔,一阵强烈的成就感以及智商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叫住了许波:“等下。”
许波回过头,看到井田正望着路叔,说:“我叫他进来?”
井田点点头,看着许波走出去,指着路叔说了几句话,路叔满脸笑容的点着头,井田的脸上一阵更为强烈鄙视,自言自语的说:“中国,哈哈。”
路叔赶紧放下东西,一路小跑到井田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井田慵懒的喊了一声:“进。”
路叔推开门,问:“怎么了?”
井田打了个哈切,站起身来,指着茶几旁的沙发说:“老路,来,坐,坐。”
路叔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在的靠在沙发被上,伸了伸胳膊说:“还是这舒服,比外面的冷板凳舒服多了。”
井田扔过根香烟来,路叔熟练的放在嘴里,问:“有毒没毒?”
“是烟就有毒,没毒就没人爱它了。”井田说。
路叔笑了笑,用打火机点着了,问:“什么事?”
“我真的很奇怪,难道你们就没有脾气么?”井田看着路叔,问道。
路叔一听这话头,就知道,井田这又是抱着羞辱他的目的来的。
“事事顺利,有什么脾气?”路叔问。
井田冷笑着问:“你指的事事是什么事事?”
“当然是算计你,这都想不明白?”路叔从容的笑着,井田眯缝着眼睛,看着路叔的笑容,想要从中解读点什么。
“怎么,不相信么?”路叔问。
井田没有说话,脑子里飞快的像过电影一样,从始至终过滤着任何可能漏下的蛛丝马迹。
“我看不出来,你每天坐在外面,能有什么机会算计我的。”井田说。
“那你的意思是?”路叔斜着眼睛问道。
“你诈我。”
“不是诈你,是你我的智商不对等,不给你点消息,游戏怎么能有乐趣。”路叔略带轻蔑的说。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轻率?”井田问。
“呵呵,咱们这把年纪的人,做任何事情一定要琢磨清楚了,谨慎再谨慎,谨慎不是回避风险,是态度。世事难料,搞不好,就家破人亡,粉身碎骨,挫骨扬灰了。”路叔提醒的说。
“呵呵,陷阱在那里?”井田也用冷笑的口气,问。
“你已经身在陷阱了。”路叔说。
“那也就是说,我无路可走了?”
路叔点了点头,井田笑着说:“打个赌吧,怎么样?”
“赌?我知道你想赌什么,算了,没意思。”路叔说。
“你怕了?”
“哈哈,好了,烟也抽完了,我得出去继续坐我的冷板凳了。”路叔把烟屁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