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今天发善心了？不吃人了？我知道了，肯定女鬼嫌秃子脚臭，下不了口。

我又悄悄走到门后，向那边张望。真没人了。

我打开门，一个箭步冲到秃子窗户前，大叫一声：“死秃子，你小子好大的命啊。”秃子正准备关窗户，被我一叫，吓得脸都白了。秃子定睛一看是我，立即破口大骂道：“楚水，你小子半夜发什么疯，鬼叫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你遇鬼了。”

“谁？我？在哪？”

“我就知道你被迷晕了，不过她没吃你，这到底是个问题。嗯说明你人品太差，鬼都不吃。”

“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人品，什么迷晕。你小子又偷偷睡觉了吧？睡迷糊了？”

“还跟我装，刚才我躲在门后看了半天了，那女人，红衣服的。”我比划着给秃子看。

“呵呵呵呵……”秃子突然开口大笑，“水哥啊水哥，你是不是想女鬼想疯了，那是一位女司机，人家来问路的。”

女司机？“那车子呢？我怎么没看到车子。”

“哦，她把车子停在前面路边了，走过来问路的。要到从南通去扬州，走错路到我们这边了。”

又一次石化。

一夜无话。8点下班后大家一起去喝早茶，下午跟秃子洗了个澡，舒服地过完一天。

第二天上午一到收费站，就感觉站里气氛不对。

老谭是收费站的“百晓生”，有新闻问老谭，没有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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