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电话里我们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唇枪舌剑互有死伤,但是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招架不住我的凌厉攻势节节败退,她顿时火冒三丈口不择言,使用常见的下三滥招数发动疯狂反扑,不仅狗胆包天,而且逻辑混乱,居然以自身所不具备的生理功能玷污他人母亲的名节,最可气的是不等我回击就狠狠地挂了电话。我恼怒万分,心想我还没来得及骂你呢,凭什么丫就给电话挂了,赶紧拨回去想要礼尚往来,可她根本不接,电话一接通她就挂,我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拨了三次都被她掐断,只好就此作罢,心里觉得吃了好大亏,好象被人家黑了一笔巨款似的心有不甘。下班回家时我暗暗发誓非得好好治治她这臭脾气,可一开门就见她抱膝坐在沙发上,嘴噘得老高,看着我的眼神哀怨万分,眼圈有点红,好象刚哭过,又兼披头散发,整得跟刚遭多大罪似的,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一时间搞得我摸不着头脑。我说姐姐你又怎么了啊,不明白的看你这架势肯定觉得你比窦蛾还冤呢。你骂我也就算了,你骂我妈干嘛呀,我妈招你了啊?你妈怎么没招我啊,她嘟着嘴委屈地说,要不是你妈生出你这个极品,姐姐我至于受那么多气吗?我哭笑不得,我说你这是什么狗P逻辑啊,你差点把我全家都给骂了,连个还嘴的机会都不给我,完了还成了你受气了,那我算什么啊?我被你骂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啊?是不是还要谢主隆恩啊?她委屈地说我骂你是不对,可谁叫你不让着我,我又吵不过你,你不知道我嘴笨啊。我说你拉倒吧姐姐,你那嘴还笨啊,吹吸舔逗无所不精,给你装上强中弱三档调节震动功能电动工具都黯然失色了。她顿时霞飞满面,粉脸通红,又气又恼,说你给我滚,马不停蹄地滚。我说好了好了,咱不谈这个了行吗,我认栽肿不肿?她不依不饶地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姐姐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奇怪地问吃亏的貌似是我,你有什么气咽不下去啊?她说怎么没有啊,你为什么只打了三个电话就不打了啊。我说不是你给我挂掉的吗?你都不接了我还打干嘛啊?她说你惹我生气了,我生气了就要挂电话,那你也不能不打啊。我说我有病啊我啊,你根本就不接我还打什么玩意啊。她杏眼圆瞪,说你就有病,我说我没病,她说你必须有病,我有挂电话的权利,但你有打电话的义务,我生气了就要挂电话,我生气也是你惹的,你必须不停的打电话,一直打到我消气了接电话为止。我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这意思就是说你生气了不理我,我还得拿我这热脸去贴您那冷屁股,贴一次还不行,还得贴N次,最好拿我这热脸给您那冷屁股煨上,煨到您那屁股热了为止,是这意思吗?她甜腻腻地笑,说你真聪明。我翻了翻白眼,说不可能。她立刻就板起了脸,说真的吗?不可能,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嘴一撇,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红红的眼圈湿湿的眼眶,看上去十分可怜。我见势不妙,赶紧投降,说好了好了我认栽成了吧。虽然认输了,可终觉不甘,心想我纵横情场多年,向来罕逢敌手,最多三五回合,什么女人都得沦为我展示床技的道具,奇技淫巧样样精通,尤其擅长金蝉脱壳之法,乌鸦对此仰慕不已,说我是“身若游龙花中过,心如铁石一晌欢。”冬瓜当时正在埋头和一只鸡腿大战,满嘴油污形容可鄙,他百忙之中扔下鸡腿,龇牙咧嘴说酸,真酸,乌鸦你这个伪文艺青年就是爱搞这些矫情玩意儿,简直就是变相地给这个摧花无数的杨大禽兽歌功颂德,什么游龙啊,丫就一淫虫,不就是插B有爱,拔吊无情嘛,我比他玩得还熟练呢。乌鸦在旁边直叹气,说冬瓜这厮真是俗不可耐,简直有辱斯文。话虽如此,不过我平生最怕女人在我面前流泪,这也算是我金刚不坏之身下的唯一罩门,所以每次分手时我或电话联系,或信息通知,非见面不可时,交代完毕即转身离去,绝不给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但那天实在有点猝不及防,被这小姑奶奶哭得手足无措,一筹莫展,尚未摆开阵势,就已经一败涂地,实在是栽得很不甘心,边给她擦眼泪边恨恨地说我贴还不行吗?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我今生热脸贴您一次冷屁股的机会,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我这张贱脸能贴上贵屁股那是我三生有幸,祖坟都该冒青烟了,我这脸就为您这屁股长的,请您笑纳。她终于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说你笑什么啊,你再哭啊,你中央戏曲学院哭包系毕业的吧,别的不精通,哭倒是很在行,眼泪说来就来,跟自来水似的,拧开就有啊。她得意地白了我一眼,说关你P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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