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长得挺全的。应该能做个调查员。”
“那我走了。”
“等会儿,我送你一幅字。”
“我?”
“对啊,我这些天看那些申请,真他妈害死我了。就像《聊斋》里那个老僧,一篇篇阅后只觉得臭味扑鼻,弄得我五脏紊乱,头疼恶心下气如雷。现在的大学教育怎么比我们那时候还差。”
写好后,拎起来,递给我。一个“质”字。
“你不能马上卷,还湿着呢,你就这么拿着走一段。”
我心里苦笑,但还得说“谢谢。”
就在我开门时,忽然听见身后范利中问,“这字怎么样啊?”
我看了看字,抬起头,“挺黑的。”
暴龙笑了笑,靠在椅子里,朝我摆了摆手。
我就出来了。
我刚从里面出来,师姐就迎上来。“他没犯病吧?咦——你拿的什么,他想干嘛啊?”
“他送我一幅字,还挺大方的。”我说。
“大方个屁,他怎么不把墙上挂的字画给你一幅。写的什么——质,啥意思?”
“好像子曾经曰过‘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他觉得我比较直率质朴吧。”
“呦呦,你还‘野’?”师姐做不屑状,“我看他是成心耍你呢。”
正这时,阿甘和熊士高也进了院子。
“昨天很晚才看见面试名单上有你,老范没吓着你吧?”阿甘跟我打招呼,厚厚的手掌在我肩上拍了拍。
忽然我看见门洞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孩。
雪白的过膝羽绒服,带着垂绦的青柠色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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