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衮双目暴如龙眼,连花白的鼻毛都杂草似的钻出来。
我想他一定是铁了心要去找女儿了。
石环忽然用三根指头捏住含衮的脖子,也就是几秒钟,含衮好像断了电,一下子趴在石环身上。
“你这是干什么,他怎么没气了。”我急了。
“放心吧。我的手头准着呢,让他剩几口气就剩几口气。”石环说。
“哦,你以前是煤气公司的吧,想给人多少气就给多少气。”师姐说。
师姐立刻转身对刘澎说,“你这么高规格的贴身保镖,做的不是一般的业务吧。”
“咳,我就是个卖药的。而且很多人和你一样误会,以为我是卖春药的。石环这两下二把刀的手脚都是参军的时候学的,他啊,跟坦克改装成推土机一样,都是军转民的。”
“有了军转民的坦克在你身边,就算真有吃错药的也不敢来找你碴了。不过刚才我俩是眼见着他把这老头弄没气的,这要是有啥后遗症,你可赖不了。”师姐说。
“咳,没气尽管找我。不过好戏刚刚开始,真遗憾。你们先回去吧。改天记得去我那里喝茶。”刘澎说。
日期:2011-03-07 18:55:20
车在霓虹璀璨的街市不紧不慢地穿行,不时躲避着满街大摇大摆、逍遥闲逛的鸡姐、官僚和花子。
鸡官花,师姐笑着说。
就如眼前这个畸形的街市,鸡冠花实则是花中的怪胎啊。
我一直等待着含衮的苏醒,忽然听见他那熟悉而又恼人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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