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一把拉开罗小宗这个脑袋进水的白痴,“你这是胶鞋,人家要找的是绣花鞋!怎么能一样?”
可是我话音未落,那个甩饼脸的新娘就已经欢天喜地的从罗小宗的手里接过鞋,往自己的脚上套。
我连忙上前阻止,“这鞋行吗?你不是要找你的绣花鞋?”
“不没事的……”她幸福的朝我微微一笑,“只要能翻过这山,什么鞋都行……”
“你、你穿着这个上路,不会离婚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乌鸦嘴又不受控制的自动工作。
不过还好她似乎不明白什么叫做离婚,只是开心的对我微笑,“我的新家,就在S大旁边,记得过来看看我……”
说完,她就缓缓的沿着山路渐渐远去,去追那行送亲的队伍了。
不知为什么?
我竟觉得她的身影,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变小,最后竟变得比地上的草还矮了几分。
或许,是在这白色的月光下,产生的错觉?
我纳闷的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却发现那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小小新娘已经消失不见!
空余满地耀目的清辉,和浮动的和煦的微风。
罗小宗捐出一只胶鞋,走起山路来格外艰难。
后来我们俩不得不对右脚那只唯一的鞋采取公产制,我穿一会儿,他穿一会儿,才总算从山里走了出来。
当我们搀扶着回到军营,爬过那堵高墙,摸回宿舍时,才第一次发现共产主义确是十分美好。
而这晚过后,老黄的病,竟也奇迹般的不药而愈,并且兴致勃勃的参加企盼已久的射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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