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咱别说你妻管严,说你贤惠行吧?不差这一顿啦,把她找来一起吃嘛!”他连扯带拽不让大力走。
看这种情况,大力给妻子打了电话,让她在学校食堂吃就别回家了。
中午曾繁富、门亮、吴大力三个人喝酒,一喝喝到下午三点多,喝了三瓶衡水白干,门亮就是两杯的酒量,大力喝的有四、五杯。门亮看大哥喝多了,就送他回了家。
吴静下班以后开门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大力在卧室里睡觉,呼噜声打的挺大。吴静进屋走到床边,看他睡的很沉,脸红的像煮过的螃蟹,她又担心又心疼。她轻轻把他压在胸口的右手挪开放平,然后去做饭。
吃饭的时候,吴静和大力说:“今天喝太多了吧?以后少喝点,酒大伤身,你这一阵体力下降,喝出毛病可了不得。”
大力笑了笑:“没事啊,没喝太多。”吴静用责备的目光看了大力一眼。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段时间,大力不知不觉地恋上了酒,每天晚上都喝两杯。喝点酒睡觉也实,还解乏。不到半个月,门亮给的老烧都喝光了。那老烧有劲,味道纯正,适量喝还真是上脚不上头,周身通泰。大力让门亮又弄了二十斤。吴静见了有些担心:“你可悠着点喝,可别喝成个酒鬼!”
这段时间大力心里发烦,出去走走心里能敞亮点。这天下午他出去买菜,遇到了很久不见的老蒋。老蒋是当年汽车大修厂的工程师,这人不修边幅,整天油唧唧的,人长的也黑。厂子解体后,专业也舍弃了,他自己搞了个车队,专搞长途运输,弄的红红火火的。两个人一唠,听说大力赋闲在家,他的车队有个司机有病了,正缺一个人。眼下正在往天津运苞米,货主很着急,他问大力能不能顶一阵班。大力在家呆的快疯了,没和吴静商量就答应了。虽然很辛苦,说出门管吃住,月薪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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