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15 11:13:00
临了我们夹着那几个裹了麻袋片子的纸人出门,“仙儿”才给我根柴禾棍烧成的炭棒,交代我要了地方才给纸人画上五官,画了五官再在纸人背脊上写上各自的名字,然后才能点火烧了,顺序切莫记错了。我把这些话记了,又去找面包车,面包车的司机就低眉耷眼地偷看我,那眼神就好像见到我是抱了真的死尸一般。车费自然不用谈的了,和上次一样,我害臊也就是害臊在这个地方,来一回不行,还得来二回,不知道的就以为我造了什么大孽了呢。
颠簸的路上我们不敢多聊,怕被司机听出什么端倪,不管是有力无力,有心无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事淹死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司机见我们都不说话,自己耐不住寂寞,止不住地抽烟,汽油味再混上烟味,熏得我都直犯恶心,余巧巧就用纸巾掩了口鼻,要死要活地咳嗽,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嘴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用手就直接把烟掐灭了,剩下了半截烟又舍不得扔,夹在耳后,闲不住的人,又把音响打开了,放的倒是一首东北民歌,月牙五更,还是郭颂的版本——
三更啊里呀,月儿升正南啊,
山伯与九红啊订下终身一件。 不料想啊未随人愿呐。 最可恨那个祝员外。 他不该那个棒啊,打呀啊, 棒打鸳鸯散啊哎……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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