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住处楼下的院子的时候,发现几乎从来没有陌生人踏足过的小院子里竟然来了个客人,是个中年男人,衣着整齐,戴着过时的玳瑁墨镜,提着一个黑色皮包。
我和他搭话,他也非常有礼貌地答话,但只是每句话都很短,并且有意地低着头,让我看不仔细他的脸。
我问他来这里有什么事,那人吱吱呜呜几句,然后转身就出了院子。
我没太在意,径直上了楼梯,进了房屋。放下文件袋,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突然就感觉耳鸣、头晕。这次的情形远甚于前面两次。身体瞬间虚弱下来的,我一下子斜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额头直冒冷汗。过了一会儿,几乎是挣扎着把医生开的药服了一份,然后我狠命地掐自己的人中。
我恨不得把耳朵割开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狂了!
我迫切地想给袁妮打个电话的,还是没有打,一股念头浮上心来:不就是耳鸣、头晕吗,我不能让袁妮觉得我还是个不能依靠的孩子。
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头晕的状况减轻了许多,只是耳鸣丝毫不见减缓。我走到阳台上,打开水管,用冷水淋了淋脑袋,清醒了些,强自支撑着回房间里在床上倒了下来,昏沉中闭上了眼睛,身体太虚弱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迷迷糊糊地被手机的声音吵醒过,一接电话,是马平远的声音。马平远是我的山东老乡,大高个型男,是个乐天派,毕业后也留在了武汉,在一家研究机构里面当研究员,好像是负责整理历史典籍。他似乎是刚刚下飞机,因为我可以听见里面有广播员提醒旅客抓紧时间登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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